如果我沒猜錯,孩子在回家的路上,被某隻鬼抓了一下。
好在孩子八字夠硬,又是童子之身,陽氣比較重,沒讓鬼成功附身。
正常來說,哪怕沒有高人幫忙,孩子難受幾天也能自已痊癒,可這世間,哪有母親能眼睜睜看著自已的孩子忍受痛苦,而無動於衷的呢?
馬阿姨看不到黑手印,她焦急的問道。
「大虎子,我兒子他怎麼樣?」
大虎哥笑著說道。
「放心,沒什麼大礙。」
說著,他把自已的右手放在孩子的左腿上。
這一瞬間,那股獨特的氣息再次從大虎哥身上冒了出來。
大虎哥的手撫過黑手印,當他的手移開時,黑手印便消失不見了。
孩子的呼吸立馬變的平穩,不一會兒的工夫,他就睜開了眼睛。
見到此景,馬阿姨激動萬分。
她一邊抹淚一邊對向大虎哥道謝。
「大虎子,真是太感謝你了!謝謝!」
她跑去臥室,拿來幾張紅鈔票,卻是被大虎哥拒絕了。
「馬阿姨,錢我就不收了,大過年的,就當是我給孩子包了個紅包吧!」
馬阿姨說什麼都不肯,硬是給大虎哥塞了幾百塊。
大虎哥拗不過,只好收下。
準備離開時,大虎哥才發現我跟了上來,他笑嘻嘻的對我說。
「走,我們回去繼續喝!」
誰知才走出馬阿姨家的大門,大虎哥忽然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我嚇了一跳,急忙把他扶起,關心的問道。
「你沒事吧?」
大虎哥臉色微微泛白。
「沒事沒事,可能是喝的有點多,走路有點飄。」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
「小天,要不再改天再聚,我……有點困了。」
我問他。
「大虎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大虎哥直搖頭。
「當然沒有,咱倆這關係,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呢?」
他不肯說,我也沒辦法,只好把他送回家。
送回大虎哥後,我也回了家,爹見我自已回來,問道。
「大虎子呢?你娘給你們炸了點花生米。」
「大虎哥回家了,爹,要不咱爺倆喝點?」
爹擺了擺手。
「不喝了,要不你娘非得抽我一頓不可,我陪你吃點吧,剛剛你們兩個光喝酒,菜都沒怎麼動。」
我跟爹坐了下來,娘給我們煮了麵條。
我問了爹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