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不哭試探著問道。
「好小子,你這算盤打得我在京都聽得清清楚楚了。你小子是對筎雪有點意思?」肖鳳友問道。
蘇不哭笑道:「那倒不是,筎雪就像是我妹妹師叔這話可不能亂說。」
「呵呵,那問題就更嚴重了,上次你拿了人家五符宗的符道入門,人家五符宗宗主都還說小姑娘吃裡扒外呢,你這次又是盯上人家符道了是吧,小子,心挺黑啊,和你那老不死的師父有得一拼。」
肖鳳友沒好氣道。
蘇不哭的小心思被拆穿,也不著急,只是笑道:「學海無涯,技多不壓身,這又不是什麼壞事。何況現在你們搞的這修道學院,目的就是讓更多人走上修煉一道,那早晚會百川歸海,大家以前壓箱底的那些本事,終究是要流到市面上來的,我先嘗嘗鮮,怎麼了?」
「真是厚顏無恥。」
肖鳳友笑罵了一句,「不過筎雪那丫頭我也挺喜歡,因為王冉事件受到打擊,一直呆在宗門也不是個辦法,我會和五符宗溝通,同意不同意,也不是我說了算的。」
「行。有師叔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畢竟是十七局的局長啊,牛逼啊!」
蘇不哭拍馬屁道。
「滾蛋。」
肖鳳友直接罵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只是罵聲之中有著隱藏不住的笑意。
電話被掛斷之後,蘇不哭看著手機,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且他心中,很是感慨。
師父死後,他就沒有長輩,但是這肖鳳友只是和他見過一面,便讓蘇不哭感覺自已也有了師門長輩這般感覺,心中也很是溫暖。
而且看肖鳳友那態度,自已要求的事情,想必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之後不但茅山派和五符宗合作開辦學院,自已也能夠多學一些五符宗的符道,並且和茅山派的關係更進一步。
再者,他在龍江市的影響力,只能用如日中天來形容了。
追求名利,也並非是蘇不哭真的想要的,這對他來說,就好比是一場遊戲。
畢竟是男人,追求這種成功的爽利感,似乎難以避免,即使他是個修道者。
另外,還有更加深層次的原因。
窺探了鍾神秀的命理天機,以及結合師父死之前說的那些話,蘇不哭有些懷疑,這年頭可能真的會發生什麼難以預料的災難。
蘇不哭自認為不是什麼救世主。
可是等真的到了那一天,自已有足夠的實力庇護身邊的人,在亂世之中生存得更好,那自是最好的。
如果還能有餘力幫助其他人度過劫難,這對於蘇不哭來說也是一種修行。
所以這修道學院必須要在龍江市開辦,而且必須由他來主導一些事情的發生,這是蘇不哭在為自已打地基。
至於資金和地皮方面。
蘇然集團因為有胡正才和秋應武的關係,完全可以搞定。而官方的手續和輿論方面的問題,十七局自然也會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