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黑衣人的手卻像是和長槍焊接在了一起似的,根本動彈不得。蘇不哭沒能反攻,只是化解了之前的危機。
「看看這個。」
蘇不哭再次一抖手腕,四枚銀針便是從袖口飛了出去。
這是他很少使用的武器,因為殺傷力比較低,主要是用來治病救人,和做一些法事的。
但是面對長槍這種武器,他的白繩都不能限制的話,只能依靠這些針來奪取一些機會。
讓蘇不哭驚掉下巴的是。
這一次,黑衣人依然沒有躲避。任由那四枚飛針刺入他的身體,除了往後退了兩步之外,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就不信了。」
蘇不哭手中一掐訣,那刺入黑衣人體內的四枚銀針頓時銀光大作,隨著靈力爆發。
而黑衣人對蘇不哭的這些招式,壓根就不在意,盪開了白繩之後,長槍如同雷霆般砸來,比起之前的巧妙毒辣的攻擊,黑衣人開始變得大開大合,猶如要開天闢地一般。
修道學院的門口,爆發出一陣陣的驚雷聲。
聚集滿了靈力的長槍,在黑衣人的手中,如臂使指,不斷轟然砸下,使得地面的磚頭紛紛的破碎,一時之間,塵土飛揚。
只能看到長槍綻放出來的精粹靈力。
「好恐怖!」
在場眾人都被那股強大的氣場震懾。
修道學院的人,也都是擔心不已,因為蘇不哭一直在進行躲避,而且,顯得有些狼狽。稍不注意,被長槍只要刮上,都指定得少一層皮。
在修道學院的對面,琉璃湖畔的對岸,聶英劍也用望遠鏡正在觀察著情況。
她臉色很是焦急。
「不行,咱們必須得出手了,雖然這樣有損修道院的聲望,但是這樣下去,蘇先生指不定會死的。」
聶英劍著急道。
一旁的何東升卻是不以為然,「怎麼可能會死,之前的踢館,黑衣人可從來沒有殺過人,都是點到即止。」
「可這次並非是點到即止。」
聶英劍強調道:「要是蘇先生死了,誰來負責?」
何東升好奇道,「為何要負責?他是主動應戰的,難道因為他是肖局的侄子,咱們就要負責?沒有這個說法吧。」
聶英劍看了何東升一眼,眼神有些複雜。
後者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要是咱們現在出手,才是害了修道院,他們以後可就抬不起頭來了。這和法律無關,而是修道界的潛規則。何況,人家黑衣人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對啊吧、」
聶英劍無言以對,不過她還是準備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