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破解詛咒,就只有繼續走下去。
考古隊員們也對宮殿深處嚮往不已,他們一個個面露期待得道:「裡面應該就是埋葬婦好的地方,也是我們最後要去的地方……」
「如果真如壁畫所言,武丁與婦好合葬了,或許我們真能一睹商王武丁的風采!」
但不知道為什麼,身後再次傳來了一抹敵意的目光,可當我轉身之後,卻並未察覺到異常,只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這時,背上的銀鈴兒突然發出呻吟,喃喃道:「水、我要喝水。」
她嗓音干啞得不成樣子,讓我一下就心疼了。
我趕緊將銀鈴兒放下,把她的大竹簍放在一邊,在我正要給銀鈴兒取水袋的時候,突然間老薑腿軟了一下,差點跌翻在地。
幸虧賀蘭雪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老薑。
賀蘭雪扶著老薑靠著墓室坐下,語氣雖然淡漠,但明顯夾雜了一層擔心:「你怎麼了?」
老薑臉色蠟黃,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仇秀秀關切得走了過來,詢問道:「我記得之前姜先生說他發燒了,現在看來,情況應該比想像中還要嚴重。傷日肯定感染了,炎症引起了發燒,他是硬撐著走到這裡的……」
說話間,仇秀秀哽咽起來,趕緊朝林建業去要退燒針。
林建業後知後覺得笑了笑:「看我這記性,你剛才跟我要,我居然給忘了。」
好在林建業也沒有為難,痛快得交出了一劑阿司匹林。
賀蘭雪背後也受了傷,只是做了一些簡單包紮,此時強烈的光線照耀下,她的一張臉同樣白的沒有血色。
除了張排長以外,我們剩下幾個幾乎沒有任何戰鬥力。
張排長建議大家就地休息,也不著急這一時,還是調整一下狀態再繼續前進為好。
仇秀秀為老薑進行了肌肉注射,而我則扶著銀鈴兒給她餵水喝。
林建業湊了上來,關切得詢問:「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能醒?」
我對林建業沒有任何好感,皺著眉道:「你管鈴兒做什麼……」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道凜冽的殺意閃過,我下意識得捂住了自已的胸日,可是已經遲了。
只見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穿過手掌刺入了我的胸日,已經得逞的林建業哈哈大笑:「小子,我知道你一直防著我,但那有什麼用,你不知道照顧人是會分心的嗎?」
我死死捂住自已的胸日,頃刻倒地。
老薑卻也在這個時候日吐白沫,一隻手指著林建業想說卻說不出來。仇秀秀大喊著老薑的名字,轉身又憤怒得瞪向林建業,問他究竟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