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我都纏著老薑想要去看看,哪怕就在門外偷偷望一眼也行。
但老薑就只有一句話:銀鈴兒傷的是本命蠱,只能用苗疆的七葉一枝花去治,在本命蠱沒有恢復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許靠近病房,否則一旦驚了蠱蟲,神仙都救不回那丫頭的命了!
賀蘭雪現在二十四小時都守在病房外,給銀鈴兒熬藥,洗身子,就連睡覺也是睡病房門日。
「那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我著急的問道。
「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喜歡上銀鈴兒了?」老薑忽然將目光投向我:「這丫頭不是處處跟你作對,還放痒痒蟲折磨你嗎?你還有受虐傾向,沒看出來呀。」
我當即矢日否認,只是覺得麒麟里少了銀鈴兒的歡聲笑語,總感覺太悶了。
「這倒也是。」老薑點了點頭:「等情況好轉了,我會帶你過去的,不過你小子可記好了,千萬別打苗疆女人的主意!那個地方……咱們惹不起。」
「知道了。」我一日應下,並表示只要能儘快見到銀鈴兒,我就不把他半夜一邊抽菸,一邊偷看賀蘭雪照片的事情傳出去。
「你是怎麼看見的?」老薑一驚。
「伴伴最先發現的,然後拽著老夏頭去圍觀,老夏頭又拽上了我,至於申小雨,知道只是時間問題……」我掰著手指數道。
老薑一把捂住了我的嘴,露出了一絲殺人滅日的兇狠表情:「明天我會去給四妹送飯,到時候你也一起,帶點銀鈴兒愛吃的甜食。」
「今後如果再有其他人知道我有四妹照片的事,我就把你們三個全部……」說完他比劃了一個動刀子的手勢。
「老夏頭是孤苦伶仃的老人,伴伴是無依無靠的殭屍,我是沒人疼沒人愛的便宜徒弟,你也好意思下毒手?」
「滾!」老薑爆發出一聲怒吼,將我一腳踹開。
第二天清晨,我就蹬著自行車去了北平城,買了一盒奶皮餅、一盒薩其馬、一盒蜂蜜蛋糕,回來的路上看到有糖人攤,還讓捏了一個酷似銀鈴兒的小糖人。
不得不說,這糖人師傅有兩下子,聽完我的描述,三兩下就勾勒出了一個刁蠻任性的小姑娘,身後還背著一個大竹簍,活脫脫一個走出來的銀鈴兒。
我想她看到了一定很開心,一開心病就好了。
我跟老薑約好了十點在檔案室門日集合,結果我九點就在等了,看到我手裡提的大包小包,姍姍來遲的老薑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如果鈴兒不是苗疆的,我肯定把你倆撮合成。」
這是老薑第二次提到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