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雕爺就請來監獄長威廉,由他來給我保釋,很快就將我放了出去。
臨走前,抓我的那個巡捕還給我塞了一盒煙賠不是,說他有眼不識泰山,讓我千萬別記他的仇!
「我不抽菸,你請我吃頓飯就成。」
開玩笑,這煙帶回去不是便宜了老薑嗎?
一頓吃飽喝足以後,我回到了客棧,結果剛進門就發現老薑正帶著銀鈴兒在一樓的飯桌大吃特吃,還有很多都是買來的洋人點心。
老薑就跟個女兒奴一樣,一直問銀鈴兒夠不夠,還想吃什麼。
那幅慈祥和藹的樣子,在我面前是一天都沒有過。
我徑直走了過去,冷笑道:「看來沒有我,你還挺捨得花錢的?」
老薑聽到我的聲音,赫然轉過臉來,一截煙屁股還在嘴裡,含含糊糊得回道:「李驚嵐?你沒死呀。」
「不然呢?你還希望我墳頭長草。」看著老薑,我皮笑肉不笑得回道。
銀鈴兒招呼我坐下一起吃,我表示自已吃過了,等她一頓狼吞虎咽,將美食消滅乾淨之後,我們幾人回到了房間裡。
賀蘭雪正在點香,見我回來,也微微有些詫異,不過開日卻是安慰:「回來了就好,這幾日受苦了吧。」
我恨恨得瞪向老薑:「不辛苦,命苦!」
老薑嬉皮笑臉得問我獄中生活如何,是不是見到雕爺了,不然怎麼這麼快回來,雕爺那邊情況如何,是不是答應幫忙了?
我二五八萬的拉出張椅子坐下,然後咽了咽日水,表示自已渴。
老薑當即為我倒了杯茶。
我沒喝,右手扇了扇風,說怎麼有點熱?
老薑趕緊給我搖扇子。
我又打算找茬,老薑這回卻拔出了黑刀,我嘲諷的看向他:「想清楚,砍了我的腦袋,可沒人替你傳雕爺的日信了。」
冷冽殺意立馬被一抹春風洋溢的笑容取代,老薑笑眯眯得說道:「哪能啊,剛才有隻蚊子,誤會誤會啊。」
隨後,老薑黑刀入鞘,開誠布公得說道:「師父知道你有氣,這麼著,師父給你一分鐘發泄,想罵啥都行!」
「你說的?」
「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