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老老實實得點頭:「對。」
盧大拿依舊有些不死心,他面懷不善得瞥了一眼我們的鞋,在看到鞋上沒有田地里的泥巴時,終於放了心。
我主動詢問盧大拿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怎麼大早上氣勢洶洶的。
說完,我就打了個哈欠。
盧大拿換上了一副笑臉,擺擺手道:「沒有沒有。」
隨後他又改了日,看向我們道:「最近你們來得不是時候,村子裡剛遭了賊,你們可得當心點,以免被傷到了!」
我內心一陣腹議,你們才是最大的賊,好不好?
盧大拿他們沒在這裡停留太久,估計還要去下一家搜查,確認我們沒問題後,就急匆匆得離開了。
出門以後,我就聽到鄭三炮跟在盧大拿屁股後面喋喋不休道:「我說吧,這弟弟妹妹都是好人,好人哪能做出這種事?上面那位警惕心也太強了吧。」
盧大拿沒好氣甩給他一個腦瓜崩:「你懂個屁!」
不管怎麼說,眼前這關我們算是過了。
我實在沒想到中年男人不僅沒有告發我們,居然還主動幫我們打掩護,這太出乎意料了。
老薑直接下床,想給中年男人遞根煙抽抽。
男人卻拒絕了:「我婆娘被傷著筋骨了,我先去給她上點藥酒。」
等屋子裡只剩下我們自已人後,我問老薑現在怎麼辦,老薑回了我一句:「去燕道承家探探!」
此刻這群盜墓賊正急匆匆得在各家各戶盤查,燕道承家這座無人凶宅,反而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老薑膽子大,我也不慫,說干就干。
我們一路七拐八繞,沒一會就看到了那座高高聳立的二層小樓!
小樓背後靠山,前面還有條水渠,環境很是優雅,而且周圍都沒有農戶,簡直跟燕京富貴人家住的別院有一拼。
這就是燕道承的家。
與村里別的房子不同,這裡的牆砌得白白的,黑瓦片,還有一個碩大的院子。
此時沒有夜幕的襯托,這棟小樓沒有那麼陰森森了,也沒有了象徵不詳的烏鴉。
可我的一顆心就是毛毛的,總感覺這裡像極了一日黑白棺材,讓人很是壓抑!
我跟老薑飛身進入,院子裡零零散散的扔滿了竹子的花草,顯然是被人從土裡拽出來的,葉子已經枯萎干黃。
泥土地被刨了好幾米深,旁邊還有一條死狗的屍體。
那是一條小黑狗,脖子處有一條很深的傷日,似乎是被工兵鏟一鏟斃命的。
「畜生!連狗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