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為了蒼生,蠶叢獻出了自已。
也徹底將巫的頭顱封印在了瓦屋山上。
我緊張的問道:「玉璋里說的那個它,是不是一直發出恐怖叫聲的那個東西?這裡的燎祭,又會不會跟半山腰的青衣小廟一樣,是鎮壓那個東西的第二道封印?」
「極有可能!」老薑凝重的抬起頭,遙望著遠處的山巔。
這時,葛維漢開日了:「現在出現了第一道封印和第二道封印,說不定還是第三第四道,在當時那個落後的社會,到底需要多少人力和物力?古蜀人就那麼畏懼那顆被砍下的頭嗎?」
突然間,銀鈴兒從上面露出一個腦袋:「你們好了沒有?我一個人在上面有些怕。」
此時我們在坑裡的三個人,內心都是一片戚戚然。那麼多的深坑,那麼多的封印,那個東西到底有多可怕?
或許,比我們想像中還要恐怖幾百倍!
忽然老薑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幾個騰挪就跳出了深坑,臨走前,還不忘把葛維漢的望遠鏡也搶走。
「喂,姜先生你幹什麼,這是搶劫!」
老薑離開後,坑裡就只剩下了我跟葛維漢。
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葛維漢為了報復老薑,讓我蹲下身子,當板凳供他上去。
美名其曰:尊師重道。
我當即回絕:「你又不是我老師,我尊哪門子的師?但我比你年輕,按照中華民族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應該我踩你上去。」
「我是美國人!為你們做出貢獻的美國人。」葛維漢指著自已的大鬍子道。
不過論日舌功力,我們誰也贏不了誰,最終還是我看在他一路幫了我們這麼多忙的份上,勉為其難得讓他踩著我的肩膀爬上去了。
好在葛維漢是個厚道人,他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老薑,而是伸手把我拉了上去。
等我們上來後,發現坑邊就只站著銀鈴兒一個人,於是不約而同得問:「我師父呢?」
「姜先生呢?」
銀鈴兒伸手指了指後面,我們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道黑色的殘影飛來飛去,正是老薑!
他手持黑刀,似乎在尋找一個方便觀察的高地。
但見他將黑刀插入岩壁,右腳借力一蹬,整個身形就竄出兩米多高。
隨即十指成抓,如矯健的猿猴般攀爬起來,只聽嗖嗖幾下,老薑已經利索的上了山谷邊最高的那處陡坡。
「姜先生這是要幹嘛?」葛維漢也不關心望遠鏡了,只想知道老薑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我看他這副模樣,卻是心下一驚,老薑先搶望遠鏡,後占制高點,莫非是想好好俯瞰一眼這片山谷,這些縱橫交錯的祭祀坑裡還藏著別的密碼?
仿佛驗證我的猜想一般,老薑站在陡坡之上,舉起望遠鏡就往下看。
下一刻,他面色大變,喊著我的名字,丟下一根繩索就讓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