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就是葛維漢總說的,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就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雖然我還達不到老薑那種聽聲辨位的高超手段,但是走路也不太需要銀鈴兒去扶了。
可她還是執拗得要攙扶著我走,生怕我摔著碰著。
「嗚!」
說話間,我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亢長的狼嚎,緊接著就是一陣風的聲音。
「主……人。」
伴伴的聲音瞬間在我耳邊響起,與此同時,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拱在了我的頸窩,蹭來蹭去。
「伴伴,你好了?」
我欣喜的抱著他,打著手勢,問他現在身體怎麼樣。
伴伴結結巴巴得搖搖頭:「不……好,一點都不好。」
就在我擔心自已不在的時候,伴伴是不是受到了孤立,伴伴磕磕絆絆的聲音再次傳來:「見不到主人的日子,一點都不好。」
一句話讓我的鼻子都酸了。
這個傻殭屍,是真的把我當成了主人!
就在這個時候,老錢也探出一顆花白的腦袋:「哎我說大粽子,你怎麼來去都是一陣風啊,我這一回頭你就不見了。」
本來老錢是要喊伴伴回來的,結果老薑一看到他就叫道:「老錢,好久不見,來活了!」
「我就知道見到你總沒好事兒。」老錢陰陽怪氣得嘀咕了一聲,但還是放我們幾人進了屋。
伴伴一直黏在我的身周,時不時發出嗚嗚的低鳴。
我知道他這是想我了,一刻都捨不得跟我分開。
他還用那不熟練的漢話問我眼睛怎麼回事,我表示受了點小傷,這立馬讓伴伴愈發心急如焚。
他讓我發誓下次出門一定要帶著他,絕對不能自已受傷害了。
「有火,我滅!」
「有水,我擋!」
「有敵人,我殺!」
「唯獨,你不能傷。」
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雖然並不流利,但是這種最質樸最誠實的句子,也最打動人心。
「好了,你們一人一屍就別上演主僕情深了,當務之急是趕緊讓老錢幫你檢查一下眼睛。」
老薑實在忍不住了,一招『飛猿探臂』將我倆隔開,伴伴差點跟他動爪子,還好銀鈴兒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