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沒有穿旗袍,而是換上了一身幹練的騎馬裝,長發盤起,顯得整個人幹練又颯爽。
之前她是一個人,這次出現的還有她爺爺。
薛榮耀依舊戴著一副遮住半張臉的黑鐵面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犯了病?這會的氣色明顯比昨晚差了許多,身體佝僂,有氣無力,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病態。
這時候,明月夜跟兩名黑袍老者也出來了,一看到伴伴,明月夜兩眼放光而來,全然沒有之前每次見到我就喊打喊殺的惡態。
我看了看伴伴,這張臉真的可以讓明月夜那種人,暫時忘記跟我之間的血海深仇?
看著看著,我無奈的笑了笑。
別說,大商狼帥的臉,確實跟民國社會的其他男子都不同。
薛靜香攙扶著薛榮耀走了過來,他們身後還跟著四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戴紅圍巾的中年男人,身穿長衫,一臉的書卷氣。
其餘三人則各懷沖天殺機,不知道什麼來頭。
「大家都到齊了吧?容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特別邀請的考古專家牟向義,對藏文化非常精通,大家有不懂得都可以請教他。」
明月夜插了句嘴:「咦,走沙門是不是還少兩個人?她們還在化妝嗎?」
她指的應該是月月跟孔雀。
我正欲開日,薛靜香解釋道:「念小姐一早便離開了,說是走沙門有事。」
看來月月走之前跟薛靜香請辭過,而且薛靜香看上去一點都不介意。
不過也是,薛靜香帶了四名部下,如果月月跟孔雀不走的話,名義上走沙門就是六個人,這豈不是喧賓奪主?
現在就只有我、老薑、伴伴還有駱駝,總共四個人,可能對薛靜香來說,都有點多。
不過她帶的另外三個人也不容小覷,我的眼神不自覺就瞄了過去……
那三個人穿的皆是灰黑色的麻衣,踏著千層布鞋,背著沉重的包裹,可他們的外貌就很讓人好奇了。
其中一個臉上千瘡百孔,布滿了星星點點的麻子。
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腐蝕過一般,只剩下了一張嘴,兩個鼻孔,兩隻眼睛,甚至於連鼻子都消失了,看起來宛若怪物。
但對方似乎一點都不自卑,不僅沒有遮蓋起來,反而大大方方得朝我們的方向點了下頭。
而他身後背著一個長條形的包裹,不知道是不是平時慣用的武器?
另外一人腿腳似乎有殘疾,走起路來一瘸一拐,我都生怕一陣風把他吹倒。
相較於前兩個,最後一人身體倒是沒什麼毛病,但他的個頭很矮,只有一米三四左右,應該是天生的侏儒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