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撓我,我下意識的用手推開,然後迷迷糊糊的繼續睡,可沒多久那玩意又來撓我脖子了,還搞得我一直沒法睡,本來我是想發怒的,可徹底醒來後,立刻感到有點後怕。
這種情況,不可能是其他人半夜鑽出帳篷來這樣戲弄我,那剛才撓我的人,肯定是……
我脖子立刻僵硬了起來,然後慢慢的轉過了頭去,不過同時手裡立刻抓起了一把火把。
可讓我意外的是,後面站著的不是妖,也不是鬼,更不是殭屍之類的,而是我剛才丟掉的那面黑旗。
我轉回頭去的時候,它又一動不動了,就直挺挺的豎立在地面上。
我有些奇怪,這旗不是讓我給扔了嗎?怎麼又跑回來了?還趁我睡著戲弄我。
現在我已經意識到,這面鬼旗是有自已意識的,而且還很會作祟,跟彭祖送給我的那一面差不多,可我有點不解,它為什麼要找我呢?
我想了一想,還是覺得不吉利,這玩意太邪了,我也沒有能力駕馭它,還是毀了比留著好。
我打定主意後,立刻將黑旗扔進了火堆里,燒了一了百了。
那面黑旗也沒有反抗和掙扎,就順著我的意願一直躺在火堆里,可它居然跟彭祖那面鬼旗一樣,燒也燒也不著,反而火快要給它整滅了。
我立刻將它拿了出來,這時候火苗滅了可不行,可要怎麼樣才能讓它走,不再纏著我,想毀了它是不可能了。
在我苦思冥想的時候,突然我的背包自已跳了出來,我立刻大吃一驚,這尼瑪終南山不會這麼邪門吧?連背包也成精了?
這時候嘶的一聲,拉鏈自已拉開了,然後一面鬼旗跳了出來,這面鬼旗就是彭祖送給我的那一面。
我連忙拍了拍自已的胸口,嚇我一跳,還以為背包也成精了,原來是鬼旗搞的鬼。
哎,不對啊,我沒帶這面鬼旗來吧?我有嗎?我忘記了!再說了,一桿這麼大的旗,背包怎麼可能放得下?太詭異了。
彭祖的那面鬼旗跳出來後,居然跟無頭夜叉的鬼旗豎立在了一起,兩桿旗跳了幾下,好像在交流著什麼,但很快就好像達成了一致的協議,一起跳進了我的背包,然後消失了。
我連忙打開背包找了一下,可翻遍了所有角落,也找不到那兩桿旗的下落,可我明明看見它們跳進去的,這也詭異了。
兩桿旗這麼大,光旗杆都有一米五左右了,不可能裝得進背包,一桿都不行,別說兩桿了。
可就是跳進去了,還消失不見,不知道去了哪裡,找也找不著,不過這背包倒是重了一點,好像加了什麼進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