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太荒誕了,根本不可能發生,就算將扎紙術和巫術結合,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等等,這個標誌是……窮奇?」彭祖突然看見三個紙人的額頭上,都有一個奇怪的圖案,剛才他還不怎麼在意,現在越看越像窮奇,而且這三個扎紙人好像都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驅使著,支撐著,額頭上的窮奇圖案猩紅無比,好像活物一樣,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紋了窮奇?」彭祖轉頭看向了鬼婆,一眼就猜了出來,真不愧是活了多年的老怪物。
「喲,可以啊,我都沒露,你就能猜著了?」鬼婆笑道,好像絲毫不懼怕彭祖,反而從容淡定。
「不可能,身紋窮奇,必死無疑,就算是我也不敢紋。你別忘了,我也是鬼紋師。」彭祖不敢置信的說道,因為紋了窮奇紋身的,就沒有一個能活過來。
「有什麼不可能的,總有例外,我就是那個例外。」鬼婆答道。
「呵呵,有意思,你的秘密和術歸我了,只要將你打倒,一切好說,而且見過我真身的人,必須死,你不會以為,就憑這三個人能贏我吧?」彭祖說著,砰的一聲,將金色葫蘆砸在了地上,三股氣纏繞著飄了出來。
一股鬼氣,一股妖氣,一股魔氣,三氣融合,形成了一條三色蛇。
三色蛇咆哮一聲,狂風大作,吹得三個紙人不停往後退,這不是蛇,是一條蛟,長著稚嫩角的蛟。
彭祖另外一隻手一揮,鬼旗散發出一股黑氣,然後縈繞在周圍,不消半會,一眾無頭惡鬼出現,為首的那個帶著斧頭,為戰神刑天,那是他的惡魂,藏於鬼旗中,供彭祖驅使。
「呵,不愧是彭祖啊!你確定不走,要打嗎?」鬼婆再三問道。
「跑?哈哈哈,我為什麼要跑,就算你把這三個真人請來了,我也不怕,別說只是紙人了,紙人始終是紙人,不管有多厲害。」彭祖根本不怕。
「行,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看個大傢伙。」鬼婆說完後,雙指一合,啪的一聲,另外一個紙人從天而降,落地後,掀起了一大陣灰塵,地上砸出了兩個陷坑。
看到這個紙人的面目後,彭祖呆住了,手在微微顫抖。
「煌元!」彭祖咬牙切齒道,沒想到鬼婆玩到這麼大,把煌元也扎出來了,可是……區區一個紙人,真的可以有煌元這麼恐怖的力量嗎?
不,不行,他不能賭,苟了這麼多年,萬一賭輸了,就得死在這裡,這鬼婆很是詭異,紋了窮奇沒死,紙人可以擁有和本人一樣的力量,彭祖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放棄冒險,萬一……萬一呢……他可不是煌元的對手。
「今天放你一馬,日後就不好說了,那丫頭命大。」彭祖說著,收起了金葫蘆和鬼旗,刑天帶著鬼兵散去。
「老頭,別打我師妹的主意了,不然我可不放過你。」鬼婆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
彭祖瞪了她一眼:「要小心的是你,沒有人看了我真身後還能活著,我不會放過你的,還有那九陰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