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照在了他們的身上,好像會發光一樣,少年滿是血污的臉殘留著笑容,一人一狐已經斷氣。
有人說,他們替武則天擋了一劫,有人說,他們替百姓擋了一劫。
有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人慚愧嘆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李拂曉被舔醒了,原來是小狐狸,他哭了,小狐狸舔著他的臉。
「真是感人的夢,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會做這樣的夢。」
李拂曉傻笑了一下,然後擦了擦眼睛,將小狐狸抱起,這時候他低頭一看,發現有一隻野兔。
「你捕的?」李拂曉喜出望外,現在肚子正餓呢,沒想到小狐狸去抓了一隻野兔回來,正合他心意,果然荒山野嶺還是適合動物生存,他這種大少爺可過不慣。
李拂曉連忙親了小狐狸一下,表示感謝,這可差點把小狐狸整得臉紅了,不是她害羞,是這野兔跟她壓根沒有什麼關係。
「當然不是她捕的,她只會吃燒雞,吃吃吃,其他啥都不會。」
這時候一個黑衣女人走了進來,然後脫下了包在頭上的紗巾,露出了風騷的面容,姣好的身材。
「你,好像是鬼婆?君嘯天的徒弟,殺師滅祖的叛徒?邪修的後人!」李拂曉怎麼可能不知道鬼婆的惡名。
鬼婆不屑一顧,反正自已也臭了,不可能逢人就解釋。
「喲,背得挺熟的嘛,還知道我這麼多外號。」鬼婆坐了下來,嘴裡還啃著野果,她靠近火堆取暖,但絲毫沒有動李拂曉的意思。
「你也是來殺我的嗎?」李拂曉皺了皺眉頭,這種惡人現在出現,好像只有這種可能性了。
鬼婆拿起了地上的野兔,然後扔給了李拂曉:「先填飽肚子,等下還有大把事情要做,我要殺你,你剛才睡著的時候就沒了。」
鬼婆苦笑了一下,大少爺就是大少爺,都這個境地了,還敢肆無忌憚的睡覺,真來人,他應該得死十次。
李拂曉撓了撓頭,好像鬼婆說得也對,而且他實在太餓了,根本擋不住這野兔的誘惑,連忙處理一下,將野兔放在架上烤。
「你真牛批,用軒轅劍給野兔削毛,黃帝知道了,不知道棺材蓋按不按得住。」鬼婆感嘆了一句,有錢人就是好,好東西真多,真是羨煞旁人的身世。
「這算什麼,我家好武器多得很,我還用過方天畫戟削蘋果呢!」李拂曉喃了喃一句。
「說什麼?」鬼婆突然起了一股殺意,李奶奶的,再凡爾賽就打死你,諷刺窮人是嗎?
李拂曉感覺鬼婆有點不對勁,搖了搖頭沒說話了,怕被人打,現在處境不妙。
吃飽喝足後,李拂曉心滿意足的靠在了柱子上,然後望著天上的星空,這破廟的唯一好處,應該就是抬頭就可以看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