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回來之後就陷入了沉睡當中,黃璐璐當天晚飯叫我,發現我睡的太死,以為我太辛苦,也就沒有在意。
可是等到第二天上午,我還是沒有起床,她才感覺不對,過來仔細一看,就見到我昏迷不醒,臉色也開始變得發黑。
黃璐璐跟著我經歷了不少事情,知道我這是中邪了,就慌忙給侯三爺打電話,只是侯三爺當時正好在深山裡處理事情,手機信號接不通。
黃璐璐只能不停的撥打,順便取了家裡的驅邪符,貼在我的身上,又比葫蘆畫瓢的化了符水,想要給我灌下去服用。
只是我當時牙關緊咬,符水根本灌不下去,她只能用勺子一點點順著我的嘴巴往裡面潤,花了一兩個小時才把一碗符水給餵下去。
等到終於打通侯三爺的電話,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侯三爺聽到情況,匆匆的處理了那邊的事情,就往回趕。
因為從山裡出來耽誤時間,所以等到侯三爺趕回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也虧得黃璐璐這三天沒事就給我灌符水,要不然我可能早就陰氣攻入心脈,支撐不住了。
我聽著黃璐璐的講述,真的是一陣陣後怕,也虧得黃璐璐這段時間沒少跟著我去侯三爺那裡,也懂了不少玄學方面的知識,如果她要是打電話叫救護車把我送進醫院,怕是現在屍體都已經涼了,只能送進焚化爐燒成骨灰了。
因為這種陰氣入體的病症,除了好的中醫能有一點幫助之外,西醫是一點用處都沒,我也就是靠順著牙關灌進去的符水,才保下來一條小命。
聽完情況,我忍不住開口問道:「三爺,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當時給幾個工人灌符水的時候,還特意檢查過自已,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怎麼就莫名其妙中招了?」
「莫名其妙中招?你小子以後出去走江湖,可千萬別說本事跟我學的,要說你就說都是跟你外公學的,剛好敗壞敗壞他的名聲。」侯三爺沒好氣的說道。
我一聽就知道,老頭這是生氣了,嫌棄我學藝不精,給他丟臉了,於是趕忙嬉皮笑臉的討好道:「三爺,我知道錯了,您老就給講講唄,免得我以後遇上了再中招。」
侯三爺被我氣得眼睛直瞪:「有這一次就夠丟人了,你還想再中招啊!」
「三爺,看您說的,我可能那麼蠢嗎?有這一次虧就夠了。」我自認為還是挺聰明的,最起碼侯三爺教我的時候,曾經不止一次感慨我的悟性好。
「你沒有那麼蠢?我看你比誰都蠢。先不說中招的事情,我問你,你什麼時候跑去殯儀館給他們當特別顧問的?這事兒你怎麼不跟我說?」
我心中頓時一沉:自已偷偷賺錢卻不孝敬侯三爺的事情敗露了,這可算是欺師滅祖了吧?不會被逐出師門吧?
侯三爺看出了我的心思,氣得把拿起桌上的抽紙包直接摔在了我的臉上:「你個混球,我一把年紀了還會在乎那點錢?你那點小心思就不能放在修行上面?」
我趕忙賠笑:「三爺,這事兒其實在拜師之前就答應下來了,我就沒好意思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