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在苗疆蠱師看來,都是小兒科,你不用大驚小怪的。」侯三爺一臉淡定的說道。
「三爺,你就那麼確定她跟那位婆婆是有淵源的?如果對面那女的跟那位婆婆是仇人,又該怎麼辦?」
侯三爺轉過頭,一臉奇怪的看向我:「你小子這腦袋瓜子,不去寫小說虧了,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嘿嘿,我就是胡扯兩句嘛,這種情況是很可能存在的,再說了,苗疆的蠱師當中也不是鐵板一塊,有仇怨也是很有可能的。」
「以後少看點亂七八糟的小說,哪有那麼多江湖仇怨讓你折騰,大多數情況,大家都是正常過日子,蠱術又不能直接賺錢,頂多也就是幫人抓藥看病,畢竟蠱師也是了解人體的,不會看病的蠱師不是好蠱師。不過像這種蠱師傳下來的苗家醫術,跟中醫一樣,都是草藥和一些毒蟲作為藥物,根本買不上價格,也發不了財,沒有人會閒的沒事拿著蠱術來回對戰。」
「這就好比農村大家種地都有鋤頭這樣的工具,你會沒事拿著鋤頭去跟人幹仗嗎?除非是有了利益衝突或者有仇怨的時候,才會這樣做。但那是因為衝突才幹仗,而不是有了鋤頭就要天天幹仗。蠱術也是一樣的,這只是一種技能,是一種工具,不代表有了它就要天天像武俠小說里寫的那樣,每天江湖血雨腥風的過打打殺殺的日子。」
「對面的小姑娘歲數也不大,能有這麼好的蠱術,肯定是有傳承的,畢竟都到了這個年代了,玩手機打遊戲他不香嗎?玩蟲子毒蛇可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事情,她能這樣,一定會有一個高明的師父。當年一起去南疆戰場上的,都是苗疆最精銳最厲害的蠱師,在血與火的戰場上洗禮之後,活著回來的人都會有過命的交情,可以說,這邊的蠱師根本不可能再會有什麼仇怨矛盾,因為在戰場那樣的情況下,所有的仇怨矛盾都會放下,只剩下最純粹的戰友情。」
「所以,她只要是跟著師父學習蠱術的,那就一定認識我的那位故人,也一定能從那個手串上辨別那位故人的氣息,所以,我只要把手串給她,就一定能溝通成功,化解眼前的誤會,這樣就足夠了。」侯三爺低聲解釋道。
好吧!我還是江湖經驗太少了,遇到點事情腦子都轉不過來彎,不像侯三爺這種老江湖,遇到事情幾乎在一瞬間就能做出判斷,還能見招拆招,果然不是我這種江湖菜鳥能夠望其項背的。
說話間,對面也終於有了動靜,那條叼著手串的毒蛇進了山林之中,沒多大一會兒,對面山林中就走出了一個人影,因為光線的問題,只能看出對方的身形十分窈窕,讓人有些浮想聯翩。
遠遠的,我已經開始想像起對方的模樣來,在我看來,她應該穿的像電視機上那種少數民族對山歌時的服飾,全身掛著銀飾,亮閃閃的很好看。
可是等到對方走近了之後,我這才看清楚對方穿的居然是緊身運動服,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這不是跟外面的普通女孩子沒什麼區別嗎?
不過轉念一想,我又釋然了:就像侯三爺說的那樣,蠱術只是一種技能和本事,大家都是生活在現實社會當中的,每個人都要生活,都要過自已的日子,並不是會蠱術就要像影視作品中的那樣,過著古人的生活,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