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剛認識的朋友,隨著幾杯酒下肚,彼此之間的感情,就能迅速升溫,像是認識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於是我們找了一個小菜館。
點了幾個小菜,又要了兩杯保定當地一種用大棗燒的散白酒。
酒桌上,沈力跟我說道:
「本來我和小芳是出來檢查身體的,也沒查出什麼毛病,這不是看著怏開學了嗎,就來給小芳買一身衣裳。」
也是我當時多了一句嘴,我就問道:
「叔,你倆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呀?看起來紅光滿面的,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啊。」
於是,沈力就跟我說道:
「說也奇怪,最近我和小芳的身體一直都很涼,小吳啊,我想剛才咱倆握手的時候,你已經感覺到了。」
然後他就跟我說,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大約是三天前。
那時候他和沈小芳自已都沒有感覺出來。
還是他帶著沈小芳去給他大舅家拜年的時候。
被他大舅發現的,當時幾個家人聚在一起打麻將。
在洗牌的時候,幾個人的手,就難免會接觸到。
當他在洗牌的時候,手接觸到他大舅的手那一瞬間。
他大舅瞬間就把手抽了回去,就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似的。
他大舅就問他:
「沈力,你的手咋那麼涼?簡直就跟冰似的!」
他自已還沒感覺到,就跟他大舅說:
「沒有呀大舅,我這手也不涼啊。」
說著他還把兩隻手捂在臉上試了試溫度。
就在這時,在一旁玩的幾個孩子中,沈力表哥家的孩子就喊道:
「小芳姐姐的手好涼呀。」
這小芳在幾個孩子當中,是年齡最大的,所以那些孩子都叫她姐姐。
聽那孩子這麼說,沈力的大舅媽,也放下手裡的麻將,急忙跑到小芳跟前。
伸手就摸了一下小芳的手。
又擼起小芳的袖子摸了摸胳膊。
緊接著又摸了摸小芳的額頭,說道:
「咋回事?這孩子身上咋這麼涼?他大舅啊,你再摸摸沈力是不是身上也是涼的?」
於是,沈力的大舅就把沈力的胳膊腿全摸了一個遍。
得出的結論是,沈力也是全身都特別涼。
沈力說從那時候開始,他和小芳就全身發涼。
可是偏偏自已卻感覺不到。
沈力以前做過體校的教練,一身腱子肉練的很是有型。
一直以來身體都很好,平時有個流感什麼的,他也都不會被傳染。
受父親的影響,沈小芳也堅持每天晨跑的習慣,身體也一直很好。
當時沈力也沒當回事,讓舅媽幫著熬了兩碗薑湯,喝下去以後,果然好轉了很多。
於是也就沒有拿這件事當回事。
可是,就在今天早晨,沈力帶著女兒晨跑回來。
準備做飯的時候,沈力把手放進盆里準備洗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