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跟我說了她的目的。
她說她家最近好像是招上不乾淨的東西了。
她家在她這輩兒上,只有兄妹兩個,她哥哥結婚七八年了,一直跟父母住在一起。
她還沒有結婚,也是住在家裡。
何雨婷說她有一個小侄子,今年六歲了,家裡人都疼得像個寶兒似的。
最近,她那小侄子,一到了晚上,就總是嚷嚷著手疼。
還說每天晚上都有一個壞老頭,拿一塊木板打他的手。
前幾天大家都認為是小孩子胡說的,也沒在意。
每天晚上一哭,給點兒好吃的零食,一會兒也就好了。
可是最近幾天,她小侄兒的右手已經有些腫了。
那孩子晚上更是一宿一宿的不睡覺,就是哭。
家裡就這麼一個孩子,老兩口是捧在手上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當寶貝疙瘩似的那麼疼著。
看孩子這麼整宿整宿的不消停,怎麼能不心疼。
何雨婷的姥姥是東北人,家裡就供奉保家仙。
所以她媽媽對鬼神之事還是很相信的。
一下子,她媽媽就把孩子這件事聯想到可能是招了什麼東西。
可是家裡所有人都不認識跟這方面有關的人。
何雨婷就想到了我。
雖然我還沒有正式出馬立堂,但是我還是想要去看看。
如果是我能辦的小事,我就幫她辦了。
要是什麼我解決不了的事,我再幫他們找別人。
畢竟我身後還有梁叔,竇艷彤。
再不濟還有一個一心想要跟小師妹闖蕩江湖的趙斌趙大俠。
其實,我當時還有一個私心。
那就是何雨婷的身份。
這要是能夠結交上一個警察朋友,那以後咱也算是在衙門口有人了。
以後辦很多事也會方便不少。
這一天是周一,第二天正好是我的休息日,就算是熬一夜也沒問題。
我就跟她說:
「何警官,我現在在上班,實在是抽不開身,我晚上十點下班,到那個時候你再來找我可以嗎?」
這樣說好以後,她就起身告辭。
半個月前,在房東周大爺的幫助下,我家也安上了程控電話,就是座機電話。
晚上六點,我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告訴小迪,晚上我要晚一點回去。
這段時間她正在備戰期末考試。
我讓她不要自已做飯了,省的耽誤學習時間,隨便去樓下小吃部吃點就好了,反正給他的錢也夠她花的。
晚上九點五十,透過一樓大廳的玻璃窗,我就看見何雨婷等在了門口。
我跟正在攏帳的徐凱和趙姐打了招呼就出來了。
簡單的客套了幾句,知道她是打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