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鳳姐,以前這裡每次出事的時候,都是什麼時間段啊?」
孫大鳳說道:
「這裡以前每次死人的時候,都是天黑日落以後,可是去年死的第二個人,卻是在下午三點多。」
我一聽,這段路這是越來越凶了呀!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駛出了那段總是出事的路段。
孫大鳳也把車速提到了七八十邁。
這時坐在一旁的梁叔,就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我轉過頭去,他對我搖了搖頭。
看來梁叔應該是知道一些關於這段路的事情。
並且他還不讓我管。
梁叔的經驗閱歷和處世之道,都要比我圓滑老練的多。
既然他不讓我管,那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吧。
回到保定以後,我直接就回飯店上班了。
晚上下班以後,我沒有回家,直接在我們飯店打包了兩個小菜,打車去了梁叔家。
一來是梁叔在保定待不了多長時間了,我想趁這段時間,多跟他聚聚。
二來是想要打聽一下,關於今天我們遇到的那條總是死人的那段路的事。
到了梁叔家,他拿出了最後一瓶汾酒。
閒聊了一會兒。
我就問他:
「梁叔,離開保定以後,您打算去哪兒啊?」
他喝了一口酒說道:
「還沒想好,走到哪算哪吧。」
說完他就吃了一口菜,之後戲謔的說道:
「你覺得我去你們東北怎麼樣?」
我一聽就說道:
「您可拉倒吧梁叔,你要是去東北的話,夏天還好說,到了冬天,你能受得了?我們東北的冬天,那可不是一般的冷!」
他就說道:
「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我有那麼想不開嗎?我一個南方人,去你們東北自已找罪受啊!?」
又聊了一會兒,我就問道:
「叔,今天那段總是死人的路,您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呀?講講唄。」
一說到這個,梁叔馬上正經了起來:
「我跟你說啊,那裡的事你少管,那裡死的人也全都是該死之人。」
我就說他一定知道一些關於那段路的事情,果然沒錯。
我剛想要詳細的問一下,結果還沒等我問,梁叔自已就開始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