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勞動法還沒有現在這麼完善。
徐江如果不干到足月的話,人家工地是不給開工資的。
幾天之後,徐江結束了工地的工作,帶著江燕來到了飯店。
江燕在後廚幫廚。
我在前廳帶了徐江一段時間,把自已管理飯店和接待顧客的一些經驗心得,都毫無保留的教給了他。
至於徐凱給徐江開多少工資,那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事,就用不著我來操心了。
接下來,我也就離開了飯店,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看事兒積功德上。
沒人看事兒的時候,我就去玉華書店幫幫忙。
如果書店也不太忙,我就去趙姐飯店幫忙。
每次我一到飯店,都把徐江給高興壞了,因為我一來,他就會輕鬆很多,他能不高興嗎。
而每次從飯店回來,趙姐都會給我打包一些小迪和玉華愛吃的飯菜。
總之,我是牢記梁叔的話,不讓自已閒著。
我剛從飯店辭職的那段時間,找我看事兒的香客不是很多。
有的時候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有一個看事兒的。
後來,隨著以前香客的宣傳,找我看事兒的人也就慢慢地多了起來。
不過這些事的趣味性和代表性都不是很強,也沒什麼意思,就不提了。
還有一些根本就沒有什麼事,純粹就是自已瞎琢磨,疑心生暗鬼的。
這段時間,葉曉強也會時不時的來看看我,每次過來,都會帶一些農村的土特產。
等他走的時候,我也會給他爸媽捎回去一些禮物。
這樣一來一往,我們的關係也一天天的越來越近了。
趙斌家那個假裝聾啞的老爺子,住了一個多月以後也走了。
趙斌也算是學會了一手不靠仙家捆竅,就能推卦的本事。
時間匆匆一晃,就來到了1999年的冬天。
再有半年多的時間,我跟小迪就能回家看望爸爸媽媽了。
這時小迪也已經上了高三,到了學習最忙的時候。
她的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考大學我是不擔心的。
為了讓她能全身心的備戰明年的高考,我和玉華什麼活都不讓她干。
同樣,這一段時間,由於沒上班,看的事兒也都是小事,我也沒賺多少香火錢。
梁叔自從離開保定以後,就一點音信都沒有,連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
我也曾請求小八姐幫我查看一下樑叔的情況。
可是小八姐卻說梁叔乃是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人,仙家也查不到他的行蹤。
在心裡埋怨了那小老頭一番,以後的事情,只能一切隨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