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上,更是一根香火頭也沒有。
我就說道:
「你這身上也沒有堂口啊,你咋說你也是出馬的呢?」
她聽完卻呵呵一笑說道:
「呵呵~孫哥還說你看事兒看得准,你這也不咋地呀!人家我師父都說了,說我這一堂人馬是老香根傳下來的,我這堂仙家老尿性了!」
她這麼一說,我也來脾氣了:
「你有師父你還找我幹啥呀!你說你有堂口,看事兒又看不准,那你去找你師父給你整啊。」
她就說道:
「那我師父現在不是不管我了嗎,他說讓我自已在社會上磨鍊幾年,看事兒就准了。」
我在心裡一陣的冷笑,嘴上卻說道:
「你師父讓你磨鍊,那你就磨鍊幾年啊,你還來找我幹啥呀!」
她也聽出了我說話的語氣不對勁了,馬上態度就軟了下來:
「哎呀吳哥,這不是孫哥說你看事兒挺尿性的嗎,我這不是也尋思著早點兒把堂子整整,好能早點兒掙錢嘛。」
哎呀我天兒啊!這不就是一個眼睛裡全是錢的人嗎。
這也不是想要出馬修行功德的呀,就是想依仗著仙家的能力,為自已撈錢。
萬幸她這身後沒有仙家緣分。
這要是讓她真的有了堂口,那得坑害多少人啊!
對於這種人,我也沒有必要給她什麼好臉色。
「對不起,你這事兒,我看不了,你另請高明吧,時候不早了,我也要關門了。」
看我下了逐客令,他畢竟是個女孩子,多少還是要一些臉面的。
於是站起來一甩胳膊,氣鼓鼓的就走了。
走到門口,還回頭對我說了一句:
「就你這死腦瓜骨,你這輩子要能掙著錢,公雞都能下蛋!哼!」
說完還朝著我屋裡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這給我整的這個無語啊!我能不能掙著錢,我咋過日子,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
看著她漸漸走遠,我也關了書店的總閘,出來鎖上捲簾門就要回家。
可是,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小團淡淡的黑氣,尾隨著那女孩就跟了上去!
仔細看,那團黑氣就在她的頭頂跟隨著她,既不靠近也不遠離。
梁叔告訴過我,這玩意就是人的霉運,看來這小姑娘是要倒霉了。
之所以剛才在我的書店裡,那霉運沒有跟著她,那是因為我的護法一直都在我的左右。
現在她離我遠了,霉運才再次跟上了她。
凡事皆有因果,我又沒有收她的香火錢,這事我就不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