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韓徹再次對著婆婆抱拳:「老人家,若是黑婆婆這一脈要我對付於浩,我也別無選擇,就此別過,還望您保重。」
婆婆點了點頭,隨後韓徹也離開了龍盤山。
整個龍盤山瞬間清淨了不少,至於薩巫峰怎麼解決我身上的問題,還是個未知數。
「婆婆,什麼是對錯?」
常翠不解的看這婆婆,好像很在乎這個答案。
「你應該自已尋找答案。」
婆婆朝著祠堂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很多人說於浩是惡,絕大部分之人就覺得他是,哪怕這孩子什麼都沒做。」
「也許於浩沒有錯,但兩個馬家大仙兒因他而死。」
「換句話說,你覺得龍爺是對是錯?」
留下這麼一個意味深長的問題,婆婆便回到了祠堂當中。
常翠坐在雪地當中,一整晚都沒有離開,仿佛思考著屬於她自已的那個答案……
……
「哥哥,你要去哪?」
夜裡九點多鐘,我歪歪扭扭的走下了病床,動作跟個殭屍似的,很不協調,也很不自然。
「還能幹嘛,還不是為了找回那些丟失的陰氣。」
我上身不動下身動,古怪的朝著門口走去。
圓圓連忙拿起我的背包,挎在了自已的肩膀上:「我能做些什麼。」
「你拿出一張空白的黃紙,放在我手裡。」
圓圓翻了翻背包,然後拿出一張黃紙,放到了我的手心裡。
我閉著雙眼,手心凝聚出幾個印記,印刻在了那張黃紙上面。
咳咳。
我劇烈的咳嗽了兩聲,些許的血跡噴涌而出。
「哥哥,你!」
「沒事兒。」
我喘息的說道:「陰陽失衡,我的實力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這種情況在所難免,隨著我的陰氣填充回來,情況也會逐漸好轉。」
「太麻煩了。」
圓圓嘀咕道:「於浩哥哥,要不然你隨便抓幾個小鬼,吞掉他們的陰氣算了,這樣不是方便一些。」
「哪有那麼簡單。」
我解釋道:「每個人的陰氣都大為不同,就好像輸血一樣,不按照型號胡亂的輸血,那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別愣著了,你把這個符篆貼在額頭上,我來幫你開陰眼。」
圓圓沒有遲疑,將符篆貼在了自已的腦門上,好奇的問道:「是能讓我看到鬼的符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