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古時有神物,滴血認主後可附於人身上,那玉佩肯定也跑你身上去了。」洛雲君欣喜不已,若陸陽銘真的大有來歷,他也跟著沾光啊。
「可我也沒跟它滴血啊!!」
「那就只能是另一種情況,血脈之物,不必滴血也能融合。」
二人都愣住了,久久沒有說話。
特別是陸陽銘,更是懵圈,自已跟這玉佩有什麼血脈?或者說自已跟那隻大黑鳥有什麼血脈?!!
這不扯蛋的嗎,自已是人,怎麼可能跟鳥有血脈關係!那自已豈不變畜牲了?
「二弟啊,這或許並不是什麼壞事,我懷疑你身世背景可能大有來歷呀。」
「是,是嗎?!」陸陽銘感覺自已像在做夢一樣,自已怎麼又跟一鳥扯在了一起呢。
那自已的家族是鳥族?
「不過是什麼,老哥我也認不出來,恐怕得以後你自已慢慢去查找了。」洛雲君不停搖頭,還是他見識少了。
陸陽銘放下衣服,鬆了口氣,只要東西沒丟就好,只要它在,相信總有一天真相肯定能浮出水面來的。
「兄弟,這紋身老哥覺得你以後還是少在外人面前展露才是,避免麻煩。」洛雲君嚴肅囑咐起來。
「謝老哥,既然沒丟就行。我還有其他事情,就先告辭了。」陸陽銘說完,轉身就走。
「兄弟,下次再來,記得帶瓶茅台哈!」身後傳來洛雲君的聲音。
「好勒!」答了一句,很快消失在轉角處。
洛雲君望著遠處,眼中光芒閃爍著複雜神情。
「我這兄弟不簡單吶!!!」
「城隍爺,陸大師身份真的很厲害嗎?」旁邊魯安秀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洛雲君面色一沉,神輝奕奕看向她。
「記住,此事不許跟第三個人說起,否則嚴懲不待!」
「小的遵法旨!」魯安秀嚇得跪地點頭,嚇得瑟瑟發抖。
離開城隍廟之後,陸陽銘一頭亂麻,好好一塊玉佩竟然印到了自已身上不說,昨晚上那夢更是離奇不已,但此刻卻歷歷在目,這破事越想越頭痛,索性不管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攔了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小兄弟,去哪兒?」
「臨江大學。」
「好勒,您系好安全帶。」
系好後,司機一踩油門,迅速向著前方疾馳而去,大道兩旁的枯葉被風一卷,紛紛亂舞,環衛工人又有得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