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升大喜,連連點頭「一定一定,呵呵,陸大師,能說說我這裡的風水嗎?」
等的就是這句話,陸陽銘放下手中茶杯,緩了幾秒這才說道:「我想那位風水師為趙老闆布置的應該是請君入甕局,對吧?」
「對!」
「嗯!不過這個瓮圍得太死,沒有留氣口,則變成了困龍局。被困其中,無所宣洩能不燥嗎?」陸陽銘反問了對方一句。
果然,聞言趙月升突然如有所思,他是聰明人,自然很好理解困龍局的意思。
「這裡有人工湖,水為財,引外面之氣進入,卻無法泄掉濁氣,久而久之就會腐化成了瘴氣。瘴則生火,你自然燥火濃重。這裡安放了鎮石,石為艮,而你為木,山上有木,原本有水是好事,可現在多了火,而且隨著時間越長,火力越旺,你這個木自然要被燒傷。」陸陽銘一口氣說了其中關鍵問題所在。
聽得趙月升恍然大悟,眉頭緊皺。
「難怪,雖然我這事業越來越好,可身體裡的火氣也越來越重。」
「不光如此,此瘴火還涉及到你的家人,才導致你子女不順。偏生你還將這個包間名字取為艮金蓮,艮者為石,三索而得男,謂之少男,所以你的兒子為第三子,我說得對嗎?」
「對對對,太對了,老大也是一個男孩,但早年夭折了。」
「嗯!艮金蓮,即石上插金,金克木,再用瘴火加熱,你能好受嗎?艮又為手,所以我斷定你兒子手有疾病。」
「沒錯,十幾歲後就落下病根,怎麼治也治不好。」他現在對陸陽銘可謂是佩服得不得了。
「這裡的風水不解決,想治好是絕對沒有可能的。而且,正因為此瘴毒,才影響到你女兒性情大變,成了現在的亂象。」陸陽銘給他下了斷言。
聽到這裡,趙月升趕緊起身,一臉嚴肅的沖他深深鞠了一躬,「請大師救我,任何代價我都願意付。」
這一舉動,嚇得劉家明都趕緊站了起來,開什麼玩笑,大佬鞠躬,他哪還敢坐著。
再看陸陽銘,不動如鍾,並未覺得這有什麼不妥之處。
從小跟著師父,他早就見慣了那些所謂的牛人,來到小鄉村見到他師父,不管你權勢有多大,年紀有多老,依然要恭恭敬敬,甚至下跪磕頭的多了去。
趙月升有求於自已,鞠個躬那根本就不叫事兒。
「好說好說,今天晚上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明天趙老闆到我店裡,我們再細談。」說著,陸陽銘慢慢站起身來。
「好好好,一言為定,大師的事情不能耽擱了,我這就派人送二位回去。」
「不用,他開了車過來的,那就告辭了。」陸陽銘笑了笑,與對方互留了電話之後,這才離去。
結果趙月升硬是親自將兩人送到停車場,上車離去之後,他才轉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