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小就不怕冷。」陸陽銘笑了笑答道。
他自幼跟師父修習秘術,特別是進入銘靈境之後便已經寒暑不侵,區區這點寒意又怎麼會冷呢。
「哦!」羅月英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一旁的孫浩年和謝秘書還有那個保鏢也十分好奇,明明陸陽銘那麼有錢,可是卻偏偏不去買一點像樣的衣服,真心搞不懂他是喜歡穿這種過時的衣服還是沒品味。
如果不是知道實情的人,一定會將他當成買不起衣服的窮苦人民。
陸陽銘知道在江邊仔細看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反正其他人是一點蛛絲馬跡都看不出來。
「陸先生,這裡我們警方已經搜索過了,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羅月英提醒了一句,她是不想過多浪費時間。
陸陽銘並不理會她的話,繼續又左瞧瞧右看看了一會之後,這才回頭說道:「把兇器給我吧。」
「不行,證物必須由我保管。」羅月英可不想犯錯誤。
本來帶證物出來已經是違規行為,再交給外人,萬一弄丟了這個後果她可承擔不起。
「行吧,你拿著。」陸陽銘無奈,只得退而求其次了。
羅月英這才從包里將兇器拿出,這種證物為了保證上面指紋和dnA的完整性,都是用透明塑膠袋套著密封好的,還貼有證物品的編號,以求不會出現錯誤。
「你將兇器平攤在掌心中,一會兒不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能亂動,明白嗎?」陸陽銘鄭重的交待道。
「……」羅月英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樣子。就這樣放手心裡,就能找到屍體?
那還要警察幹什麼?
雖然心裡對這種神棍很是不屑,但還是依言照做。
陸陽見她放好,當然,塑膠袋是不能打開的。
他立刻從包里拿出從富陽集團帶回來的那個靶心,又拿出一把小刀,將靶心上已經凝固的紅點颳了一點下來。
這是受害人張東洋的鮮血,所以只能以血來施法,再結合兇器達到追屍定位的功效。
他將靶心和小刀收好後,將這血沫子放到兇器的塑膠袋上。
「你幹什麼?」羅月英不解問道,這是害怕他將證物損壞。
「別緊張,不會破壞兇器的。」說完,陸陽銘雙手掐訣,手上銘紋閃爍起來,當然,普通人是看不到這光芒的。
他手指不停在兇器上虛劃銘紋,看得羅月英一陣不耐煩。如果這事不是劉長江親自下的命令,她絕對不可能幹出這麼荒謬的事情來。
心中暗道,先讓你折騰吧,如果一會兒發現陸陽銘是在弄虛作假,一定將他抓起來帶回局裡審訊。
陸陽銘收回手,立刻從包里拿出一個疊好的三角黃符,上面啥都沒畫也沒寫,跟印象中的符可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