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信,我也不信,可,這是事實。」劉長江說完,一屁股癱坐在旁邊椅子上。
羅月英皺起了眉頭,的確,這件事情不能用常理來解釋。
「可特勤局的人找陸先生幹什麼,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之前陸先生是從古墓中被驅離的,而且就臨江而言就他法力高強,所以特勤局的人懷疑特勤組和石棺消失的事情與他有關。」劉長江答道。
「放屁!這怎麼可能,陸先生絕對不是那種人。不對,是你想把陸先生給賣了吧?」羅月英皺著眉頭,神色不悅的看著他。
「羅月英同志,注意你的言詞。什麼叫賣,我只是向上級如實匯報而已。再說,特勤局只請他去配合調查,如果與他無關,我相信他們不會冤枉好人的,放心吧。」劉長江怎麼說也是分局局長,也是有脾氣的。
雖然這件事情上他是感覺有些對不住陸陽銘,但他的工作性質在那裡擺著,容不得他不講真話。
再說了,陸陽銘的情況瞞不住,一調查就知道了。
而另一邊,陸陽銘被幾人帶到了醫院一個會議室里,這裡臨時被徵用了。
幾個人將他圍起來,如同看管犯人一樣。
「說吧,你們請我來幹嘛?」陸陽銘往椅子上一坐,平靜問道。
「起來,誰讓你坐了?」一個特勤局的年輕人呵斥道,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執法者,權力超出一般,手段嘛自然也不一樣。
「我為什麼不能坐?我是犯人嗎?請問,我被抓了嗎?」陸陽銘不懼反問。
「找不自在是吧?」說話的年輕人臉上動容,便要上前動手。
可是,他剛一爪抓去,陸陽銘輕輕一掌拍去。
「嘭!」一股巨大的力量將男子拍得退後幾步,臉色瞬間一變,幾人就要動手。
「都住手。」帶頭的總隊長鄭國安出言,幾人才停下動作。
「陸陽銘是吧,說說看,你昨天晚上在哪裡?」
「你們是想問特勤組和石棺的事情吧?」陸陽銘直截了當,將話給挑明。
他的話一出,立刻讓幾人動容。
「鄭隊,我就說絕對跟這小子有關係吧?!」
鄭國安見陸陽銘這氣定神閒,一臉淡然自若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犯了事的人該有的表情。
「既然你知道什麼,那不妨說來聽聽,當然,你也是修煉者,就不用跟我們繞彎子了。」
「那古墓中的石棺,特勤組的人是從我手裡接過去的,所以我知道並不稀奇。」陸陽銘的話,鄭國安點了點頭。
「特勤組的人死了?!!」陸陽銘繼續問道。
「不確定,只是消失了。」鄭國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