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領導的都這樣,事情辦成了領導達到目的。辦不成,手下人去背鍋。
可即便如此,仍然有無數人心甘情願用這種方法去攀附領導。
滿香樓,雅間。
陸陽銘點了滿滿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菜,可把徐良心痛得不行。
「兄弟,點這麼多,吃得完嘛?」
「喲喲喲,瞧給徐老哥你心痛得不行,放心,以後老弟加倍回敬。」
「瞧兄弟你這話說得,老哥我是那麼市儈的人嗎,敞開吃……」徐良尷尬,立刻岔開話題。
二人立刻開始推杯換盞,大快朵頤起來。
陸陽銘現在的實力,十天半月不吃也沒關係,一頓吃一桌也能辦得到。
所以,這一桌子菜還真被他們給造完了。
結帳一算,一百二十兩,徐良眼皮子都在跳。
這頓午飯,足夠一個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的了。
不過為了日後,咬咬牙,拼了。
現在陸陽銘是欽差,又手握馭龍令,自然不用回去當執,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白天,陸陽銘帶著徐良滿大街亂逛,到了晚上,兩人直接去了百花樓。
偏生,今天晚上還碰到了百花樓的頭牌出來獻舞,可把陸陽銘眼珠子給看得拔不出來。
大手一揮,居然揭了牌子。
「陸、陸兄弟,求求你饒了老哥我吧,你這麼折騰,老哥我著實受不了啊。」徐良臉上此時比哭還難看。
「呵呵,徐老哥,出來玩嘛,就得盡興不是。」陸陽銘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摟著頭牌鶯紅姑娘便上樓去交流感情去了。
留下徐良這個苦逼,一怒之下,又點了兩個姑娘作陪,總算讓他心裡好受一些。
進了房間,關上門。
屋子裡粉紅一片,珠簾玉吊,燭火微熏,屏風上繡著讓人臉紅的各式圖案。
「大人,還等什麼呢,讓奴家伺候你更衣吧。」鶯紅嬌嘀嘀過來,就要脫他衣服。
不過卻撲了個空,陸陽銘則出現在一旁,仿佛從來都沒有動過一樣。
鶯紅一愣,眉間微皺,凝神看向他,露出警惕之色。
「大人,你……」
「哪裡來的狐媚兒,還想吸本大人的精血,莫不是想要投胎了?」陸陽銘臉色一沉,冷呵起來。
她嚇得連退幾步,身份被人一眼看穿,自然說明陸陽銘不是一般人。
可是,除魔司都是武夫,怎麼可能看穿她的幻影術呢?
「大人,您嚇壞奴家了,我聽不懂啊?」她繼續嬌嗔著想矇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