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方主動挑起這話,到是讓她有些猝不及防的樣子。
「不用怕,鶯紅姑娘已經離開天京府了。」
「啊!!!」杜媽媽一聽這話,更是心裡拔涼涼的。人走了,現在說還有用嗎?
若是換其他人,她可以問其要人,還不了人,那就賠錢,還能狠狠敲一竹槓子。
可陸陽銘現在的身份,給她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啊,心中在滴血,這下虧大了。
「我給她贖身,說吧,多少錢我出?」陸陽銘哪能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開口問道。
「真、真給錢?」杜媽媽聞言,小心翼翼問道。
「開個價吧。」
「那、那您就給一千兩吧。」杜媽媽沉思了幾秒,似乎在權衡利弊報出了這個超低價。
要知道,鶯紅可是百花樓的頭牌,一晚上就得上千兩銀子,贖身才只要這個價,明顯就是象徵性意思意思。
「成交!」陸陽銘笑了笑,說實話,皇帝也才賞賜他一萬兩白銀,多了真給不起。
一聽對方如此爽快答應,也不抬抬價,杜媽媽心在滴血,可又沒辦法,價是自已開的。
「杜媽媽放心,以後你這百花樓,本爵爺罩了。」
「真的嗎,那我就謝過爵爺大人您了,哈哈。」她這才立刻欣喜大笑,有供奉殿仙師罩著,以後這百花樓想不發達都不成了。
京中那些頂尖青樓,哪個沒有大人物罩著,可是能讓一位供奉殿仙師罩著的,她這百花樓還要算獨一家。
陸陽銘拿出一千兩銀票塞給她,便上樓去了。
一千兩?不要錢她也絕對是大賺啊,心情大好之下立刻又命下面人趕緊再上好酒。
這頓酒,一直吃到午夜前,大家都意得志滿,歡喜的向陸陽銘道謝過之後才紛紛離場。
留下一片狼籍給百花樓的雞公們去收拾!
陸陽銘當然只能留宿在百花樓了,他現在連個窩都沒有,難不成還要去除魔司的宿舍不成?
杜媽媽本來挑了幾個最漂亮的姑娘去陪陸陽銘的,但都被拒絕,獨自入眠。
她也高低沒提結帳的事情。
第二日,他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昨天酒喝多了,身上酒勁還沒完全過去呢。
當然,如果運功的話,這點酒必然不叫事,如果真是那樣,喝酒又還有什麼意思呢。
「喲!爵爺您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不多睡會兒呀!!」杜媽媽立刻一臉笑容迎了過來。
「今天還要去供奉殿報導呢,哦對了,昨日消費多少我現在給你?」
「呵呵,爵爺您不用這麼客氣,不急的不急的。」杜媽媽笑靨如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