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可能,他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人。
「那還能怎麼辦,陸陽銘同樣是結丹境高手,又同樣是外執事,你們能對付得了他?」丹風子怒問道,雖然恨得牙痒痒,可還偏生沒有辦法。
「……」青風被問得語塞。
「師父,咱們對付不了陸陽銘,但我們可以對付除魔司那個校尉啊!」一直沒說話的明月陰冷說道。
這話一出,青風眼前一亮,咬著牙齒眼露殺機。
「對,那個叫徐良的必須死。」
「胡鬧,陸陽銘與那徐良關係不一般不能亂來,至少不能讓人知道是咱們做的。」丹風子眼睛一眯,透著一抹寒意。
「是,師父,徒兒們會做得很隱晦的。」明月趕緊答道。
「還是小心為妙,你們絕對不能親自動手,否則一定會被發現。」丹風子再次囑咐,以陸陽銘的能力自然能夠發現痕跡。
「師父放心,徒兒一定將此事辦妥為師父您先收一點利息。」明月趕緊應道。
山雨欲來風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在師徒三人暗地商量詭計之際,陸陽銘離開供奉殿已經開始在四處打聽房產的事情。
好傢夥,這一打聽才知道這天京府的物價有多高。
皇城周圍最近的房屋,動則十數萬兩銀子,只有那些真正的王候將相才能住得起。
而再往外一些的也要好幾萬,買不起買不起啊!
再往外,便是處於中層的富人居所,雖然上萬兩便可買下,但這一片車水馬龍,三教九流人員複雜得不行,又吵又鬧陸陽銘不喜歡。
於是,他繼續往外搜尋。
結果跑了一下午,也沒找到合適的空置房源,只得作罷。
置辦房產,也不一定必爭朝夕,到也不急於一時。實在沒地方住,去百花樓就好,反正是免費的。
夕陽西下,便去了除魔司,叫上一臉擔憂的徐良,再次去了百茶樓喝花酒去嘍!
「怎麼樣兄弟,那丹風子沒為難你吧?」徐良緊張不已問道。
「呵呵,放心吧,他不敢。」
「呼!那就好那就好,來喝杯酒壓壓驚。」說完,徐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說是給對方壓壓驚,到不如說是他自已想壓壓驚。
陸陽銘笑了笑,也端起杯子幹掉。
身邊有姑娘作陪,二人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何其快哉!
陸陽銘將自已想要置辦一處房產的事情告知,徐良直接將此事攬到身上。他地面熟,路子多,消息自然更靈通一些。
由他來辦,應該效率會更快一些吧。
照例,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快到午夜徐良才獨自離去。
不一樣的是,這次是由陸陽銘來買單,打對摺花不了幾個錢,也就是幾十兩銀子的事情,他現在財大氣粗,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