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陸陽銘懶得多說話,直接將供奉殿的腰牌拿了出來。
如此一來,土兵們哪裡敢輕舉妄動,紛紛跪下身來。
只有程家父子還不明所以。
郡守大人顫聲道:「你們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些見過供奉殿的仙師。」
程家父子一陣恍然,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眼前那個年輕人,竟然是天京府邸供奉殿的仙師。
父子兩人如遭雷擊,當即跪下。
陸陽銘收好了腰牌,寒聲道:「你身為郡守不維護一方平安也罷,竟還助紂為虐,殘害百姓,該當何罪!」
「我……下官知罪,還請仙師恕罪。」
陸陽銘道,「知罪就行了?」
郡守大人愣了很久,咬牙道,「下官知道了。程家父子作惡多端,我也早就有所耳聞,今日得見,證據確鑿,我馬上命人捉拿歸案。所有家產,全都充公。」
陸陽銘這才滿意一笑。
程家父子如遭雷擊,急忙跪下求情。
陸陽銘都懶得聽一個字,只是呵斥道:「還不快辦?」
郡守於是急忙命令土兵將程家父子捉拿,然後以驚人的速度將整個程府的家產全都搬空。動作之迅速,令人咋舌……
做完這一切之後,陸陽銘才又說道:「雖然并州郡天高皇帝遠,不過我御劍前來也不需耗費多時。你若是當面一套後面一套,以後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并州郡守跪下領命,大氣不敢出。
陸陽銘這才作罷,於是帶著聶家兄妹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卻見那郡守慌忙跟了出來,又再次跪倒在了陸陽銘的身前。
「又有何事?」陸陽銘有些不耐。
郡守深吸一口氣,低頭說道:「稟告仙師,最近城內怪事頻發,我雖命人調查,但是苦無結果,以至於人心惶惶。仙師既是來自供奉殿,放膽請仙師查探一番。」
陸陽銘倒是沒想到竟是這麼個要求。
不過這郡守雖然和程家狼狽為奸,此時應該也知道利害,而且這個請求倒也是陸陽銘的本職,於是他一口便答應了。
「起來回話,說來聽聽。」陸陽銘說。
於是郡守便是將近日發生的怪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陸陽銘。
原來,近期城內有很多人都患上了怪病,這怪病極其詭異,城內的醫生根本無法查驗,不僅如此。
雖然懷疑是妖邪作祟,但是卻查無根據,不知緣由。
聽聞之後,陸陽銘才想起最近并州郡的確冷清,原來是如此原因。
「那些怪病患者身在何處,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