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沒有任務,陸兄不去勾欄聽曲,還來這地方,存心氣我不成?」秦方哭笑不得。
陸陽銘沒說話,只是將一枚凝神丹放在了桌上。
「陸兄,你這?」
秦方看著桌上的凝神丹,眉頭皺起。就在昨天,陸陽銘才給自已送了一枚凝神丹,今日竟然又送一枚?
雖然兩人關係在供奉殿中還算不錯。
但是。
不至於吧?
莫非陸陽銘看上了自已?但是這陸陽銘和徐良沒少去勾欄聽曲,看上去也不像是那般人次才對啊。
「昨日幫靈寶齋處理了點小麻煩,他們又多送了我兩顆凝神丹,秦兄不介意的話,可以收下。」
陸陽銘風輕雲淡的坐了下來。
秦方依然不肯動,而是正色道,「陸兄因何而來,直白告訴我就是。只要不違規矩,我自然盡我所能。」
陸陽銘哈哈大笑,「秦兄說笑了。其實,我就是對那白蓮聖教比較好奇,我想供奉殿肯定有相關的案卷,所以想來查閱一番。」
「陸兄為何對白蓮聖教如此上心?」秦方依然不為所動。
陸陽銘湊上前來,小聲道,「秦兄,如你昨日所言,這白蓮聖教在大乾國像是頑疾一般無法根除,只是治標不治本,但是我們供奉殿從來沒有接手這樣的任務。在我看來,這就是在放長線釣大魚,早晚有一天,我們就要接到關於白蓮聖教的任務。」
「所以陸兄你想搶占先機?」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正如秦兄所言。不然我吃飽了撐著去管什麼白蓮聖教。」
「嗯……你這麼說的確也有道理。也罷,反正關於白蓮聖教的一些檔案調查並非是什麼機密之事,別說給你看,便是你拿回去也無妨。」
「那是最好。」陸陽銘將那枚凝神丹推向秦方,「若是以後剷除白蓮聖教我立了功勞,也定然有一份是屬於秦兄的。」
「呵呵。」秦方只是乾笑。
然後秦方起身,不多時便將一些檔案和記錄拿來給了陸陽銘。
陸陽銘隨意翻看一些,接著便收好,告辭了秦方而去。
只不過秦方看著陸陽銘離去的背影,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卻又不知道何處怪異了。
究竟是白蓮聖教怪異,還是陸陽銘怪異了?
陸陽銘離開供奉殿便直向雲寶樓而去。
那慧遠僧人一口一個貧僧,實際卻富得流油,除了法杖和那念珠,其餘的家當也不少。留在身上也多生事端,還不如出手換成銀票更加踏實。
剛去到雲寶樓,還沒來得及進門,陸陽銘就感受到一股凜冽的眼神。
「又是你,你竟然跟蹤老娘?」
正是上次在雲寶樓碰到的那位女子,此時正雙手叉腰瞪著自已,很是潑辣。
「沒,我沒有。」
陸陽銘頭痛不已,急忙否認。
「還說沒有?我看你就是饞老娘的身子,別以為你上次幫了我,我就會給你什麼好眼色,再讓我撞見你,眼睛都給你戳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