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在跟我開玩笑?我可是聽說不久前,紅月姑娘就和某位客人喝過酒。」劉公子嗤笑道,「算了,我也知道你就是待價而沽,說罷,多少錢。」
老鴇心中有苦是說不出啊。
上次紅月姑娘的確也和某位客觀飲酒過,不僅獻上舞姿,更是促膝長談。可是……可是那位客觀是供奉殿仙師,現今還是供奉殿長老,清遠帝身邊的紅人陸陽銘。別說你劉公子是某位大官的獨子,就算是你那老爹來了,能和那位仙師比?
可是這些話老鴇知道,卻不能說。劉公子惹不起陸陽銘,但是想對付她還是簡單的。
「這……劉公子,這事其實另有隱情,我勸你最好不要在深究。今日就到此為止。」老鴇輕聲說道,「這可是為你好啊。」
老鴇是苦口婆心,更是怕等會陸陽銘覺得掃了興,真要和這劉公子較勁的話,這百花樓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要不,劉公子今晚的消費,我全部買單。你看百花樓還這麼多客人,總不能看著我們在這裡吵鬧把。」老鴇低聲下氣的說。
但是這番話聽在劉公子耳中卻是變了滋味,他冷笑一聲,「你是覺得我出不起價?你在羞辱我」
說罷,那劉公子站起身來,一個耳光就抽打在了老鴇的臉上。
身後百花樓的護衛馬上一擁而上,但是他們哪裡是劉公子那些狗腿子的對手,紛紛被按倒在地上。
百花樓一片大亂。
有嫌吵鬧離開的。有不斷吆喝著看熱鬧的,更有人開始起鬨,甚至還有些人嚷嚷著乾脆讓紅月姑娘出來,什麼事情都好解決了。
陸陽銘等人也被下方的打鬧吸引了視線。
鄭有錢朝著一旁的百花樓姑娘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劉公子估摸著想要見紅月姑娘,但是那紅月姑娘向來不待客的,於是他便撒瘋撒到了杜媽媽的頭上。」女子搖頭嘆道,「我們哪有本事和他們較量,哎……」
「哦?紅月姑娘?不就是上次和小陸相談甚歡的那位姑娘麼?」陳安眨了眨眼睛。
陸陽銘笑了笑,「那位姑娘的確和其他姑娘很不一樣,我印象深刻。不過,這劉公子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囂張。」
身邊的舞女說道:「劉公子是朝廷劉大人的獨子。」
於是陸陽銘和陳安便是看向了鄭有錢,鄭有錢無奈道:「唉,我覺得這是你陸陽銘出手的機會,看我幹嘛。不過,我要是聖上,這劉家就完蛋了,好好的百花樓,不就是喝酒聽曲的地方,他這麼一鬧,罪大惡極啊。」
徐良震驚道:「鄭兄,雖然你這話有道理,可是你可不能說什麼自已是天子之類的話,這可是大罪。」
陸陽銘憋著笑。
然後陳安說道:「小陸啊,再這麼吵下去,我們這酒可沒辦法喝。現在天京府的人都怕你,這事你去平了,說不定紅月姑娘又會出面和你喝上兩杯。」
陸陽銘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