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銘無奈之際,緩緩走入演武場之中,和陳凌蘇相距十丈,默然站立。
陳凌蘇平靜說道:「先說好了,既然是要錘鍊體魄,磨練拳法,你的靈力就不可動用。不然只會適得其反,就算挨揍,也是白白挨揍的。」
陸陽銘早就有心理準備,可是感受到陳凌蘇的一身氣勢之後,依然是感覺到心驚肉跳。他表面上卻是十分的平靜。
如果不使用靈氣,徹底拋開他修土的境界,他現在就好比一個三歲小兒和一個拳場老手較量。
不管是訓練還是實戰,區別不大,可想而知。
「我只有一個要求。」陸陽銘道。
陳凌蘇斜睨了他一眼,「說,」
「能不能別打臉,我好歹也是供奉殿的老大,被錘得太過分,沒面子啊。」陸陽銘言辭懇切的說。
「呵呵!」陳凌蘇說道,「聖上知道我要為你餵拳,特意提醒過我。」
「那就好。」陸陽銘心中寬慰,「還是聖上對我好啊。」
陳凌蘇像是看白痴一樣,「聖上提醒我一定要將你揍得服服帖帖得。」
「……」陸陽銘徹底沒了語言。
還不等陸陽銘做好心理準備,陳凌蘇的身形突然動了,不過她並不是特別快的朝著自已移動過來,而是緩緩走來。
可即使如此,那一股巨大的壓迫力還是隨之而來。最讓陸陽銘頭痛的是,陳凌蘇雖然只是平靜的移動,但是仔細看的話,卻發現身法極為詭異,明明走得很慢,但是眨眼之間就到了自已的眼前。
「出拳.」
陳凌蘇猛然一喝,一身宗師的氣質也是顯露無疑。
陸陽銘在胸口凝聚起一股武夫之氣,渾身頓時充滿了體術的原力,一道直拳朝著陳凌蘇打了過去。
他是用的全力。
反正陳凌蘇不可能被自已這一拳打中。
果然他的速度明明已經夠快了,但是陳凌蘇只是稍稍動作便是躲開,然後一拳砸在了陸陽銘的臉上。
一聲巨響,陸陽銘就直接被砸翻在了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痛、
武夫的原力打擊比起練氣土的靈力攻擊,更有切膚之感,如同當真在傷口上撒了鹽,疼得陸陽銘是滿腦子得金星閃爍,天旋地轉。
陳凌蘇打出一拳之後,神色很是嚴肅。看來不是有意要對付陸陽銘,而是一旦進入了和人對戰的狀態,陳凌蘇便心中只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