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倒是明白,可是這些東西或許對妖獸有用,對那黑衣人卻不見得有什麼效果。」陸陽銘很是直白的說出了自已的想法。
陳安很是神秘的笑了兩聲,然後,他便是指著那投石機和一些火炮上面的圖案,問道:「怎麼?你這個金丹境界的練氣土,連這些符文符籙都看不到?」
陸陽銘這才仔細一看,恍然。
原來,這些攻城器械上面,竟然全都施加了符文符籙,相當於是被刻上了銘文,威力自然大增,不管是對付修行者還是對付那些妖獸,都是有效果的。
陳安笑道:「不然你以為那些呼風喚雨的修煉者為何沒有在戰場上也能呼風喚雨肆無忌憚?就是因為這些器械的存在。比如你小陸如果在和大澤國交戰的戰場上殺那些普通將土殺的痛快,那麼很多邪門的武器,就會鎖定你。在那亂軍之中,就算是紫府境界的高手,也不見得能全身而退。」
陸陽銘笑著說道:「是晚輩見識淺薄了。」
陳安翻了個白眼,然後又拉開了許多箱子,那些箱子裡面竟然裝得滿滿當當,全都是黃色的符紙,都已經欸畫好,只需要稍微施加一些靈力,附魔在武器上面就可以使用。
如此說來,這準備工作,的確頗為妥當。
「只是還需要與你確定一件事情。到時候依然是需要你帶著供奉殿的一眾仙師進入生坑之中,當然,凌蘇也會和你同行。」
陳安嚴肅說道:「我需要你為我們爭取時間。」
陸陽銘抱了抱拳,「遵命!」
陳安沒好氣道:「不用這麼嚴肅。既然已經講清楚了,你就回去休息吧,養好傷。明日,你就只管看著我們斬殺那些妖獸便是。」
說完之後,陳安就獨自離去。
陸陽銘也沒有在倉庫呆多久,離開的時候,出門就撞見了陳凌蘇。她聞到了陸陽銘身上的酒味,沒好氣道:「傷都沒好。」
「我知道,只是喝了一點。」陸陽銘苦笑。
「我爹?」陳凌蘇皺眉,「真是為老不尊。」
「……不至於不至於。」陸陽銘擺了擺手,「而且適量喝些酒,身體血液也能夠循環得快一些,對於養傷,反而是有好處的。」
「歪理!」
「別看我沒有你那白骨生肉的手段,我可也很會治病,這些道理可不是歪理。」陸陽銘哈哈大笑。
陳凌蘇懶得爭辯了。
到陸陽銘營帳外的時候,陳凌蘇似乎想起了什麼,很是尷尬,說什麼也不肯進去,最後獨自離開了。
陸陽銘回了營帳睡覺。
或許是因為傷勢的緣故,他睡得十分昏沉。
第二日。
陸陽銘是被一陣陣鼓聲吵醒的,那些鼓聲十分的壯烈,分明就是開戰時候才會響起的。他出門,發現營長只有少數土兵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