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陽銘也是執拗的性子,為了鍛鍊自已的體魄和戰鬥力,硬是不用那所有體修都夢寐以求的原力戰甲。
如果他使用了原力戰甲,實際上,陳凌蘇完全不會是他的對手。
陳安在演武場旁邊的一處亭台上面看著兩人交手,臉上神情很是複雜。他正準備嘆氣的時候,卻是聽到旁邊傳來一道嘆氣的聲音。
轉頭一看。
竟然是清遠帝。
「聖上!你怎麼來了。」陳安急忙行禮,但是卻被清遠帝給打斷了。
「來看看朕的大功臣。」清遠帝哭笑不得,「這傢伙立了大功平了獸潮,不回朝領賞也就罷了,一大早就來找陳將軍你的閨女,安的什麼心啊。」
陳安說道:「如果小陸真要安這心,我怕是樂意得很。就是小陸心不在此。」
兩人對視一眼,都知道對方想要說些什麼。
「我已經聽龍台和韓將軍說過了,那日月宗我們大乾的確是惹不起,不過我倒是想要幫陸陽銘出了這口惡氣。」清遠帝說道,「只是,那聖女,果真是陸陽銘的妹妹?」
「他說千真萬確,那定然是千真萬確了。」陳安苦笑道,「看來陸陽銘早晚也要去北漠,說不定害會和日月宗鬧上矛盾,他那性格,我太了解了。」
清遠帝看著場間兩人,說道:「所以他在尋找著能夠讓自已變得更強的辦法,即使冒著體術和練氣雙修的風險。」
陳安嗯了一聲,面色沉重。
誰都知道,體修和練氣土之間的那道天塹,除了天生有兩個氣府的人,不可能有其他方式跨越。
而陸陽銘並不是那個天選之人。
「聖上既然來了,是存了勸阻的心思?」陳安問道。心中其實有些僥倖,因為清遠帝出面,說不定陸陽銘還能聽一聽勸。
清遠帝卻是搖頭,「不,我不想勸他,因為我知道他這種人,一旦下定了決心,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更改的。所以,我想要幫助他。」
「這……」陳安無言以對。
清遠帝說道:「他是個終究成就大事的人,區區日月宗,不在話下。」
陳安不敢接這句話,甚至想著即使是大乾也無法和日月宗作對。
清遠帝笑了笑,「陳將軍,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即使我是一國之君,可是和日月宗比起來,我們這所謂的帝國,依然是螻蟻。可你不知道,有些螻蟻,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說不定,個頭很大。」
陳安對這句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清遠帝又嘆了一口氣,「算了陳將軍,別讓凌蘇一個人和陸陽銘打了,你也上吧。現在的凌蘇和陸陽銘的對拳,陸陽銘沒有任何意義。他們兩人的真實戰鬥力,你比我清楚。」
陳安點了點頭,「遵命。」
說罷,陳安輕輕一踩那高台的邊緣,身形如同箭,射向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