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煥似乎是得了新奉的命令,每次在新奉說完話之後,都有所動作。
尤其此時,日月宗的劍陣就要發起,籠罩向陸陽銘。
雪主卻是冷哼道,「我看誰敢。」
區區四個字。
但是金煥一群人竟然就不敢做任何動作。
雪主的威嚴,不是他們可以侵犯的。
新奉本以為雪主只是玩耍,沒想到是真要站在陸陽銘那邊,皺眉道:「雪主,我尊敬極寒宮。只不過這是我們日月宗本門事務,陸陽銘的確違規,貧道要清理門戶,這等事情,雪主插手,是不是說不過去了?」
雪主微笑說道「的確,新奉長老說得有理。如果之前,我的確沒有資格插手,現在卻不一樣了。」
「現在又如何不一樣了?」新奉忍著怒意。
雪主指著陸陽銘「新奉長老上了年齡,耳朵不太靈光了不成?剛才我救了陸陽銘,陸陽銘答應要以身相許。那麼,陸陽銘就是本宮的男人了,你們日月宗要動本宮的男人,本宮還不能插手?」
很多人下意識的看向了任宗滅。
修行界都知道,任宗滅一直追求雪主,求而不得,雪主此時竟然承認陸陽銘是她男人。
任宗滅如何想?
卻沒想到任宗滅早就習慣了這檔子事情「看什麼看,沒看過失戀的男人啊。這些事和我沒關係。」
說罷任宗滅氣呼呼的就回到了酒樓的頂樓,拍了一壺酒,借酒消愁去了。當然,沒少用複雜的眼神盯著陸陽銘。
新奉也沒想到雪主是用如此的理由來保護陸陽銘。
而陸陽銘似乎也準備端著這一碗軟飯吃個痛快了,乾脆就不說話。
新奉平靜下來「雪主的意思是,今日陸陽銘,你保定了?」
雪主笑了笑陰陽怪氣道「哎呀,那是自然。難不成新奉道友希望本宮我成寡婦麼?」
新奉:「……」
饒是陸陽銘本人也有些無語了,關鍵是雪主竟然還很不正經的,朝他丟來一個媚眼。關鍵是……雪主的確生得美艷,那媚眼拋來,絲毫不顯做作。
陸陽銘默默念氣了佛家的心經,告誡自已無欲無求。
新奉冷笑一聲,「好!雪主的面子,我日月宗給了。不過,孫璇長老,你又該當何罪?」
好一個新奉,知道對付不了自已了,轉而將矛頭轉向了孫三姑。
孫三姑微笑道:「貧道兢兢業業為日月宗擔任供奉,又是降妖除魔,又是端茶送水的,日月宗難道要不念舊情。就因為我用了一個假名字,就要動刀動槍,未免不近人情了。」
新奉微笑道:「應該叫你孫三姑吧?和陸陽銘一起假冒身份進入日月宗,刺探我日月宗情報,不殺了你,難不成還放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