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已經消失在自已人生之中的兩個角色,再次出現。
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景下。
「沒什麼好說的。」
玉雙公主的聲音很是虛弱,眼中的神情也充滿了絕望,她嗤笑道,「你們不用徒勞了。」
楊康面色突然一沉。
於是那束縛著玉雙公主的四道鐵鏈上滿,發出的光亮更加恐怖,無數的雷暴被牽引,暴虐地衝擊著玉雙公主那嬌柔的身體。雷暴在她的體內不停的轟鳴和遊走著,玉雙公主也因此發出痛苦的嘶吼聲,雙眼迸出無數的血絲。
那些雷暴不僅會讓玉雙公主的肉體遭受難以想像的痛楚,更是會讓她的精神也時刻處於高壓之下。
持續得越久,其中的痛苦就越是極致。
比陸陽銘之前遭受的五階崩心,有過之而無不及。
即使玉雙公主是魅族的體魄,和人族有些不一樣。但是那種肉體和靈魂的雙重痛苦的折磨之下,卻也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不管是行刑的楊康還是受刑的玉雙公主,似乎都已經適應了這一切。
不管楊康如何問詢,玉雙公主一個字都不說。
陸陽銘以心聲問道:「你們想要審訊的是什麼?」
楊康嘆氣道:「是所有。自從玉雙公主被逮捕之後,就什麼也沒有說。她為何能夠催動黑色石碑,為何引發獸潮,為何會使用命源術法。什麼都沒有說。」
「或許她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
陸陽銘深知五階崩心的恐怖之處,自然能夠理解玉雙公主此時遭受的苦難。他倒不是同情玉雙公主。
畢竟那些被他傷害的人,連痛苦的資格都沒有了。只是既然她能夠承受如此多的痛苦,竟然還是不鬆口。
是不是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楊康嘆氣道,「不管是不是,審訊都要繼續,這是天獄的規則。而起,她的確是催動石碑引發了獸潮,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命源術法只有兩種來歷。」
陸陽銘知道楊康所說的是哪兩種。
一種是天獄之中觀碑悟出的,第二種則是邪修。
事實上,不僅天獄,其實整個修道界都認為,當年那個恐怖的命源邪修並沒有隕落,甚至最近有了復甦的跡象。
不管是玉雙公主還是在萬丈原上使用過命源邪法的魔君,甚至一些高階位的妖獸,都與之有染。
就好像一場巨大的陰謀已經在醞釀之中。
那是比魔族更加巨大的風險,所以天獄才不會不惜餘力的審訊,日復一日,即使這樣的做法,已經有違許多修道者的道心。
但是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楊康說道,「或許他們的確是受到了邪修的傳教,但是部分記憶被抹去了,或者被施加了禁制,無法說出口。但這只是猜測,也極有可能他們是在等待,等待著那位邪修的面世。那樣就可以得到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