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我留下來幫你處理家族的事務。」宋應天說道,「雖然在北院關了這麼多年,其實對於宋家,我了解得可也不比你少。」
這一點宋一山倒是相信的。
因為之前宋應天一直是將整個宋家放在自已的對立面,自然會處心積慮的了解所有的信息。
「有你在我放心不少。」宋一山說道,「陸小友說他向你傳授的那功法,也可為宋家所用。不過我不懂修行,所以此事如何實行,你自已看著辦就好,不用與我商量。」
「好。」
宋一山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
陸陽銘一路離開宋家,輕裝上陣,直接朝著南方而去。
雖然宋家是個大家族,但是並沒有在大都城之中,反而是在一片山脈之中存在。陸陽銘現在無法御劍,因此離開時在宋家牽馬了一匹快馬,拿了一份斯蘭世界的地圖,便是一人一劍向南而去。
一千里的路程對於無法御風的陸陽銘來說其實很遠,這讓陸陽銘更加懷念青雷劍在身邊時候的光景,彈指之間便可到達鏡城。此時卻只能駕馬而去。而且這馬雖然品質不低,可終究是要喝水吃草,走累了還需要休息,因此速度便是更慢了。預計到鏡城,最快夜的七八天的時間。
兩日之後陸陽銘便是走出了那片山脈,地圖上顯示,他已經到達了蒼翠郡。
這地方倒是沒有侍奉什麼古神,但是卻有依附著一些大家族的小家族,零零散散十來個。因此蒼翠郡顯得極為熱鬧,剛一進城門,陸陽銘便好似回到了上界時候,在天京府的光景。
尋了一間客棧,陸陽銘剛剛坐下,讓小二將馬匹拉去休息,自已點了一些酒肉。之後陸陽銘才想起。自已在斯蘭世界可是一份錢財也無,等會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只能吃喝結束後,將那馬匹抵押,說不得還可以換些銀錢。
如此一想,陸陽銘便是又放心吃喝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陸陽銘招呼來小二結帳,毫不掩飾自已身上已無錢財,只讓小二將那馬匹抵押了。
小二開口說是,想著還能從這抵押馬匹之中賺取一些差價,可是往外走去一看,那馬匹已經暴死在了馬廄之中。
陸陽銘也是有些無語,想著應該是這馬匹長途跋涉,終究還是廢了。尷尬道:「小二兄弟,雖是死馬,可這馬也是剛死不久,拿來賣馬肉,想來也剛好能夠抵我這頓飯錢。」
小二眉頭緊皺,「那可不行。先不說這馬是如何死的,萬一是毒死或者如何,這馬肉出了問題我上哪尋你去?再說了,馬肉比起其他又柴又腥,根本不好出手。客官你方才點的酒菜價錢可也不便宜,即使馬肉出手了,不見得能夠抵得過。我看你還是想想其他辦法。」
陸陽銘撓了撓頭,深感無力。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句話還真不是隨便說說的。
換做其他武夫,有著如同陸陽銘這般的境界實力,心想或許一走了之,甚至砸了這店都行。可偏偏陸陽銘又是個十分講道理的人,自知無理,哪裡還想著其他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