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是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
沒想到,那突然出現的岐山背叛者卻突然變卦不殺自已了。
是自已的命源不夠香麼?
陸陽銘自嘲一笑。
想不通其中關節,但是陸陽銘大概知道,這個所謂的背叛者,應該就是那個一直隱忍著的韓家搞出來的。
既然沒有殺自已,怎麼也是一件好事。
陸陽銘身體癱軟坐在地上,也不管那少年會不會後悔,又或者有沒有其他人過來補刀,他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已的身體,調節著自已的魂息命源,順便修補自已的本體。
他這麼重的傷,換個人已經死了。
當然,即使陸陽銘沒有死,可是想要在一夜之間全部恢復,也多少有些不可能。
所以陸陽銘決定今晚上的戰局他暫時做一個旁觀者。反正他能夠做到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他倒是對韓家比較感興趣,不知道這個一直隱忍的家族,在暗中又會扮演著如何的一個角色。
莫非也是南宮月的人?
陸陽銘很快就排除了這個可能。
現在都知道陸陽銘和南宮月在合作,韓家不會那麼傻的。
唯一的可能是韓家想要如同今晚李家的戰鬥一般來收場。兩邊都要通吃。
「好一個韓家。」陸陽銘笑了笑。,有些無奈,「看來這鏡城的水,的確是要比我想像中的深很多啊。」
「初來乍到,就能夠攪起如此大的風波,你說鏡城的水深。我倒是覺得你這小子,棍子更長啊。」一道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陸陽銘迅速睜開雙眼,環視著四周。
「誰?」
一個身穿儒衫,頭髮花白的老者亦步亦趨的走了過來,在他身後不遠處,還有幾個頭戴紅斗笠,身穿紅袍的人。而且陸陽銘感覺,四周一定還有其他人。
「教會?」陸陽銘皺眉,「你們趕來了還不如去幫吳玄,這裡已經沒事了。」
「有點意思。小伙子不好奇我是誰?」儒衫老人問道。
陸陽銘翻了個白眼,「反正你們教會找我不是找我麻煩就是拉人頭,總之,沒好事。剛才這邊打得這麼熱鬧,剛結束你們就來了,別跟我說是巧合。」
「剛才那個少年即使想要殺你,我也不會允許的。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收手了。」老人說著,走到陸陽銘的面前,微笑道,「我名青山,教會的人,都叫我青山先生。」
陸陽銘愣住。
青山先生。
按照吳玄的說法,按是教會之中除了正副兩個教主之外,地位最高的人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