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熱我熱啊。陸離擦了擦汗。
鄒雅夢那股子好勝心被激起,她收了收耳邊的垂髮,一條大腿蓋在陸離身上。「梨子,我身上臭嗎?」她這麼問。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身上哪會有臭味,渾身上下散發的都是青春荷爾蒙的氣味,勾人心弦。
「不臭,百璃說著玩的。」
「你聞聞。」
「不臭。」
「你聞聞。」
鄒雅夢硬要他聞,陸離知道她這是鑽牛角尖了,這叫做比賽心態,她打比賽時也是這樣。他將鼻子湊到姐姐脖頸間,看著那明晰的鎖骨,只覺那幽深處定是芳香一片。心思活泛了些,腦袋自然湊得更近了,近得甚至有些曖昧。
忽然他覺得有人在彈小陸離,正是安百璃。
「聞夠了?不看電視了?」話語酸不溜秋。
鄒雅夢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用大腿與小腿肚之間的膕窩含住陸離的小兄弟,用這種方式為陸離免於安百璃的「騷擾」:「你問問梨子臭不臭?」陸離倒吸一口涼氣,他的小陸離能輕易感知到雅夢姐那大腿的肉感,這種獨特的壓縮感也讓他下身充血,連帶著,好似連後頸處的傷口都沒那麼疼了。
安百璃想起了那荒唐的一晚,她決定要在床上壓過鄒雅夢一頭,不老實的小手在陸離短褲皮筋上摸索:「肯定滂臭,陸離他只是不說罷了。」
就在現場氣氛越不可言說時,一道冷淡的咳嗽聲傳來。
三人呆滯地看向端坐一旁的溫琥珀,是因為她不愛說話的原因嗎,差點都忘了她就坐在旁邊了。
「你們不愛看這個的話我就換台了。」溫琥珀切到神州中央電視台,上面在播老版的西遊記,正講到孫猴子在向同門師兄弟忘乎所以地表演法術。
溫琥珀順帶瞟了陸離的後腦勺一眼:「身殘志堅,可歌可泣。」
陸離有口難言,他想辯解自己才不是**上腦的那種人,可一想到自己的表現,好像確實也大差不差……瞬間沒了辯解的意思。鄒雅夢拾回了一些姐姐的麵皮,她看著因汗水而緊貼肉體的短衣,沉甸甸的果實形狀被勾勒得線條分明,心中暗羞,起身:「我回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