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咽了咽口水,忽而想念起少女齒津的芬芳來:「你親我我就告訴你。」話音剛落,楚靜怡便又吻上了陸離,二人的親密程度不知不覺間已然突破到這等地步了。
二人忘我地擁吻著,陸離的大手在少女的胸前、脊背、白臀、美腿上來回揉捏,力道有些大,在她白花花的肌膚上留下淡淡的紅痕。楚靜怡則有些生疏,一對玉手瑟縮在身側,不知該置於何處。
她動情地呼喚著陸離的名字。前些時日的迷茫、糾結,對未來的迷茫,對人生意義的求索盡數轉化為燃燒的愛意。此時此刻,她只想把身心完全交給面前的男子,不再去思考那些讓她輾轉難眠的難題。如果能回到童年多好,童年有蝴蝶,有小黃花,有和諧親密的父母。在陸離身邊,她像是短暫地回到了那段時光,翠綠的草地上,陸離牽著她的手,說:「來吧,從今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啦……」
電視上的電影也逼近尾聲,這對男女間的氛圍也愈發旖旎。就在這時,客房電話響起,陸離有些惱怒地接通電話,對方卻說糖醋魚沒有了,換成了水煮肉片,還說只能送到前台,要他來前台取餐。。
陸離再看向楚靜怡時,她用被子將腦袋蒙住,不敢看他。
陸離穿好衣服,說:「我去拿個外賣。」
「嗯……」被子妖精說,「快去快回。」似是察覺這句話像是妻子對丈夫的贈別語,她發出可愛的嗚嗚聲,在床上縮成一團。
陸離打開門,便見腳下一團黑影倒來,他本以為是誤入的流浪狗,剛想一腳踹飛,卻突然發現那黑影是個蹲坐的妹子,嚇得他連忙變踢為勾,一把穩住那妹子的身影,雙手自然地托住她的後背。直到此時,陸離才看清這妹子的面龐:「陳嘉寧?!你蹲這幹嘛呢?」
陳嘉寧昂起頭,恰好倒著和陸離相對:「我……我就坐會兒……」
「不是,你坐這幹嘛呢?你不是回學校了嗎?」
「我……我……」一百萬個拙劣的藉口在小老虎心中閃過,在電光火石間,陳嘉寧的智慧火花閃爍了成千上百次,「我來找你拿身份證……學校要查考勤,學生要在宿舍舉著身份證比手勢然後牌照……所以,所以……所以我來找你拿身份證了。可是你卻半天不開門!」說到後面,似乎是自己都說服了自己,她的聲音逐漸理直氣壯起來。
陸離理了理亂發,他好像、可能、大概、或許是沒有聽到敲門聲,畢竟他當時忙著和靜怡小可愛在被窩裡打滾,也是真的沒聽到。他狐疑地看了眼陳嘉寧:「你沒搞網貸吧?」
陳嘉寧氣得從地上蹦起來:「你才搞網貸?我雖然貪財但也不至於貪這種不義之財!你當我多虛榮啊?」
「這舉著身份證比手勢不是搞網貸才會有的嗎?你們學校還真奇怪。」陸離也不深究,他猜測小老虎八成又在撒謊,「先進去坐吧,我去……我去取個外賣,額,那個,靜怡,你陪陳嘉寧聊會天吧。」
他說到後半句,才意識房間內的氛圍太過尷尬,他頂著一頭亂髮甩著拖鞋往外走,楚靜怡則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這場景被陳嘉寧撞到難免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