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許多未解之謎,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正如他不需要知道朱熙為何而笑。人活在世上,本就是囫圇的。
朱熙笑夠了,陸離的動作有些大,已經捏得她的胸部發疼了,她反而要去咬陸離的手,咬的很用力,不是情侶間打情罵俏的咬,是那種勢要下一塊肉的啃咬。陸離鼓起手上的肌肉,絲毫不退縮,朱熙咬的越用力,越激起他的報復心,對死亡的戰慄還殘留在他的血液里,驅使著他去向朱熙「復仇」。
他將朱熙的乳房送到嘴邊,弓起身子彎下頭,將粉紅的右乳頭送入嘴中。味道不算好,汗臭,泥巴味,還有一股子揮之不去的狼臭味,或許這味道才恰好和朱熙相配。陸離想像不出一個香噴噴的朱熙。
口水塗滿嫣紅的乳暈,朱熙咬的更用力了,陸離凶心再起,去咬珠峰之端。
陸離右手開始滴血,朱熙牙口不錯。朱熙突然鬆開嘴,猛吸一口氣,她露出一個戲謔殘暴的笑容:「姓陸的,這才是你的本性吧?你不是一直盼著這種事發生嗎?」
陸離低頭,只見自己右手手背上一條發青的牙印,還有鮮血從中滲出,他心中一凜,不再答話,抓住朱熙胸部的手更加用力了,吸吮咬得也越發猖狂。
他們就像是一對野獸在互相啃噬,野蠻,凶暴,毫無柔情。
朱熙按住陸離的肩膀,一個翻身坐在陸離腰上,那條沉重的被子四處漏風,陸離下意識地伸手去按住被角,卻也因此失去了對朱熙雙峰的控制。朱熙的一隻手依然後伸捏緊小陸離,她高高在上地坐在陸離身上,那魔鬼般火爆的身材展露無遺,她那飽滿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優美的腰線,都讓陸離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往肉棒涌去。
她將自己那條白色內褲掰開,露出不算茂密的細毛,一條紅色的肉縫若隱若現。朱熙居高臨下地俯瞰陸離,滿臉狷狂:「姓陸的,是我強姦了你,不是你強姦了我!我希望你搞清楚了,死後不要向閻王亂說,活著的話也別顛倒黑白!」
「瘋娘們!」陸離只有這三個字送給她。
朱熙咧嘴一笑,微微抬起腰盤,將小陸離對準蜜裂,用力坐了下去,第一下沒對準,差點把小陸離坐扁。陸離伸手要去扶她的屁股,朱熙抓住肉棒的那隻手驟然用力,指甲都要刺入海綿體中:「別亂動,小心我廢了你!」
陸離只能作罷。朱熙再次抬起一對美臀,這一次,她想讓龜頭貼緊蜜穴,順著濕潤的道路一坐而下。
「唔……」
從交合處流出一道刺眼的血色,這代表純潔的血色卻與朱熙那瘋狂的表現截然相反,這讓陸離一時之間呆住了。
痛苦卻讓朱熙反而笑得更猖狂了:「看到了嗎?姓陸的,是我強姦了你!不是我在極端情況下被你占有了!二者是有本質區別的!」
她是個天生的瘋婆娘。陸離想。朱熙的穴道溫暖濕潤,最要命的是,朱熙刻意收緊穴道,死死夾住陸離的肉棒,處女的陰道本就緊緻,幾番加成下,陸離只覺脊髓酥麻。簡直是和雅夢姐不相上下的名器。
朱熙皺了皺眉,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該做什麼,下一秒,她微微抬臀,生疏地運動起來。破瓜之痛難以言喻,她的眉毛越皺越緊,陸離惻隱之心一起,托住她的雪臀想放慢速度。誰知朱熙雙手按在陸離肩膀上,指甲刺入陸離血肉中:「姓陸的,你還搞不清現在是誰說了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