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霍雨一個噴嚏打出來,哆嗦說道:「你哪……哪……哪來的封建迷信,我又不是蕭敬騰,天要下雨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不反駁還好一反駁宋文彬更是氣不打一出來,說道:「一天天就知道打獵!拿著弓晃來晃去,島溜子一樣,阿嚏……你……你早點修個庇護所,我們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嗎!?」
霍雨也不高興,說道:「喂,有沒有搞錯,就算我不打獵修庇護所,那玩意是一天就可以修成的嗎?再說了,我沒修你不是也沒修!」
「不是……阿嚏!不是你讓我……修廁所……??」
宋文彬磕磕巴巴說道。
「是,是我讓你修廁所,那……我們打了賭,等雨停了去看看你修的廁所還在不在……阿嚏……在的話我就認錯,沒聽魯班在世的話,行嗎?」
宋文彬被懟的說不出話。
一旁的蘇緹娜有些不耐煩了,她說道:「好了好了,別吵了,鍋在我這裡,我沒看天氣預報,你們誰想分鍋就把我的信號鍋拿走慢慢分。」
或許是俄羅斯血統正在起作用,或許是她體脂最高,在宋文彬和霍雨已經被凍的話都說不利索的時候,蘇緹娜竟然還能正常而流利的說話。
聽了蘇緹娜的話,霍雨和宋文彬都沉默了。
然而沉默並不能抵禦寒冷,風從他們身上吹過,帶走水蒸氣的同時也帶走了大量熱量。
宋文彬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環境了,他從口袋裡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打火機,磕磕巴巴的打了起來,試圖點燃火焰。然而打火機先前在他褲兜里被大量的水浸過,此刻已經打不著火了。
宋文彬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霍雨,說道:「打……打火機壞了,你帶沒帶打火石……」
「帶了,可是你想生什麼呢……」
霍雨說道:「這麼大的雨……別說引火物了……只怕整個島也找不到一根干木柴……」
宋文彬再次沉默。
突然他覺得賺錢是一件極難的事。
又不是求生大神結果還被趕鴨子上架來到加勒比,結果一場大雨又開始被教做人,分分種就成了泡發的饅頭。
「我有個辦法可以不冷。」
蘇緹娜突然說道。
「什麼辦法?」
霍雨和宋文彬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