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甚至無法和節目組的人取得聯繫,攝影師不再被允許進入房中拍攝,屋內的網被朴彥通斷掉了。
可怕的寂靜持續到了這一天的深夜。
夜晚凌晨四點鐘,朴彥通回來了。
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帶著好幾名骨幹,從車裡離開,進入這個臨時的辦公地點。
宋文彬看著他,他身上血跡斑斑,一股刺鼻的鮮血味直衝腦門。
見他如此,宋文彬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他一句話也不想再和朴彥通說了。
朴彥通來到他面前,跪在地上說道:「大哥,我們以後不會再受到死亡威脅了。」
「我不是你大哥。」宋文彬冷漠的說道,「你也不是我朋友,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
朴彥通愣住,他看著宋文彬,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哽咽。哽了一會兒,見宋文彬也不看他,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雖然我們暫時不會受到威脅,但是這裡已經不再安全了,大哥,我想我們還是要在九龍村里暫居一段時間。」
宋文彬看著天花板冷笑道:「我讓你做主,你不做主,現在卻為為何自作主張。」
「因為那樣大哥就會離開我們。」朴彥通輕聲說道。
「你以為造一個籠子就能關住我嗎?」宋文彬淡淡道。
「我沒有想限制你,大哥。首爾和中國真的不一樣,這裡看起來很安全,但也只是看起來很安全,我很害怕你會出事。」
「你知道我最害怕什麼嗎,我現在最害怕的是你。」宋文彬說道。
朴彥通搖搖頭:「大哥,你錯怪我了。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無論誰想要傷害你,都要先從我的是屍體上踏過去。」
說完,朴彥通就要去攙扶宋文彬。
宋文彬躲開他的手,淡淡道:「我自己會走路,你離我遠點,我這人很不喜歡血味。」
朴彥通沉默了,他去廁所沖洗了一下,換了一身衣裳。然而再出來時,宋文彬也沒有給他好臉色,這位曾經的大哥再也不見和煦的微笑,有的只有無盡的疏遠。
朴彥通默默的走到門邊,為宋文彬拉開門。
在小弟的護送下,他來到門外,這裡聽著一輛陌生的凱迪拉克,也不知道朴彥通從哪裡弄來的。
韓高恩站在車門邊,為宋文彬拉開門,宋文彬抬頭看去,可以看見節目組那兩名一直跟隨自己的攝影師被幾名骨幹遠遠的隔在五十米開外的地方,不允許接近。
宋文彬看著凱迪拉克白色的車座,轉身看著朴彥通,說道:「把手機給我。」
朴彥通把手機給了宋文彬,宋文彬看了一眼,不出意外卡被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