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老師咧嘴笑了笑:「愛一個人都要愛他的全部呢。」
「哈?」
就在這時,亡靈節集會的主持人來了,催促道:「厭老師,集會就要開始了,渴望去北美的走線客們都來了,他們都在等著你給他們加油鼓勁呢。」
「你敢去。」
霍雨瞪著他。
「你管我。」
厭老師亢奮的嗎說道:「順便告訴你,不讓我搞集會的是民主黨,可我們這次是要見trup的。無論你說不說我都要整活的,現在,你們誰也別攔我。」
說罷,厭老師再不看自己的同事,穿過後台,走向屬於自己的舞台。
臨時搭建的簡陋舞台下站著茫茫多的人,有看熱鬧的,有真的嚮往美國的,有在毒品戰爭中破產無家可歸的,有被別人洗腦的,還有單純在本國已然混不下去的。
有那麼一瞬間,厭老師感到了片刻的迷茫。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害怕的。
好像的確是應該害怕的。
理性上他應該害怕。
越來越大的熱鬧,意味著越來越大的關注,同時也會引來越來越大的敵意。
可是,他卻害怕不起來。
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害怕這種情緒。
一切都是如此順理成章,在他做出如此驚世駭俗的事情之後,或許只有死亡才能讓他的傳奇更進一步,只有肉體的毀滅才能讓厭老師變得更加純粹。
一個完美的符號,誕生於軀殼,超脫於男女關係,超脫於污泥般的世界,超脫於紛繁複雜的人類社會,成為獨一無二的精神象徵。
「大家好~!!」
厭老師用洪亮的嗓音愉快的高亢道:「辛苦但是一無所獲的日子過的太久啦!!」
……
……
僅僅在厭老師進入會場後不久,會場內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齊聲怪叫和呼聲。
「自由!!」
「自由!!」
「牆自不自由!?」
「牆不自由!!」
「看得見燈塔嗎?」
「看不見了!!」
兩女站在後台,明明是大白天,可是若是從後台看去,卻恍惚如同黑夜,在這片夜色中,並沒有什麼燈塔,並沒有什麼救星,更沒有什麼希望,有得只有高亢的邪師,還有那濃得化不開的黑暗。
「已經沒救了,瘋掉了。」
蘇緹娜難過的抹著眼淚說道。
霍雨深吸一口氣,長長吐出,她擼了擼袖子,大踏步的向舞台上走去。
立刻有人攔住了她,是邪師的爪牙。
霍雨立刻放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