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煦唇瓣被親得紅潤,受了傷的手不敢動,只能躺著任人宰割,他感受著自己每一處的反應,沉淪著想,這是不是就是愛是常覺虧欠?
「今天打雷了,裴煦,你有沒有忘記什麼事。」
身上的人忽然問他。
裴煦耳根被他聲音弄得發麻,輕笑了一聲。
「沒忘。」
他微微抬起一隻腳,甩下拖鞋,踩在霍應汀某處炙熱上。
後者呼吸一滯,隨即變得粗重起來,連目光也變得晦暗難明。
裴煦亮亮的眸子望著他,似勾引:「霍應汀,你想要什麼。」
這是裴煦今晚第二次問這個問題,霍應汀以吻回答,在舔舐中,沒有猶豫地給出他的答案。
「你。」
聲音低啞,帶著克制隱忍。
「我想要的只有你。」
裴煦順從地張開嘴,任由他的舌滑入,然後抬起的腳輕攆,另一隻腳勾起,雙手抱住他的寬闊的背。
(你好審核,只是一個擁抱和親吻,下面沒有更多描寫了,已老實求放過。)
一個完完全全縱容和給予的姿勢。
「現在你可以擁有了。」
情/欲吞沒理智。
裴煦猜到霍應汀對他的過往並不是一無所知,所以答應告訴霍應汀的那些其實根本就不需要他再說一遍。
霍應汀只是急切地想要他的一個接納而已。
裴煦換了一種更直白地方式給他。
以完完全全的方式。
霍應汀半抬起身體,僅僅停頓了一秒,然後整個人都散發出傾略性,得到了赦令的猛獸釋放了凶性,叼著自己的獵物把人按在沙發里攻城略池。
一發不可收拾。
......
人的一生是周而復始的年,痛苦像宿命一樣的輪番上演。
但夏天卻是屈指可數的。
它炎熱、燥熱,被人們愛恨交加著釋放出巨大的熱量,然後留下焦黑的痕跡,遁入秋風之中。
裴煦從來不喜歡夏天,因為他從前就是在夏日裡被拋棄,從此成為孤身一人。
今年的夏天來得悄無聲息,過得轟轟烈烈,又讓人無所適從。
不僅如此,它還帶來了霍應汀。
耀眼的驕陽。
於是裴煦迎著光,在他屈指可數夏天裡大汗淋漓,卻再也不畏懼這樣的炎熱。
一場夏日夜雨,一場悶雷滾響,不是沖刷和劈斷感情的凶/器,而是徹底融合的契機。
(已刪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