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寧宿不小心看了一下,發現米糕遊戲似乎玩得很不錯,好友列表里加了不少人,還有人專門發私信問他處不處cp。
寧宿:「……」
被小狗拒絕,獨自一人出門的寧宿很快步行到了地鐵站,進了地鐵。
此時已經過了早高峰,地鐵上不是很擠,坐車的除了上了年紀的中年人之外,還有就是寧宿這樣的無業游民。
坐在位置上,寧宿眼觀鼻、鼻觀心地無視了對面小姐姐頭頂上露出來的兔子耳朵。
與平常人類戴的裝飾項圈不同,這雙真耳朵明顯更加立體,也更加活躍。
在那位兔子小姐坐下之後,它的耳朵就動了好幾下,仿佛是一對天線,反映著主人的情緒。
有趣。
寧宿沒忍住,又好奇地看了一眼。
然而,就是這一眼,讓對面的小姐姐發現的端倪,而後整個人經歷了迷茫、震驚、好奇以及恐懼的全過程。
而後,對方不受控制地瑟瑟發抖了起來。
這一過程發生得十分隱蔽,在普通人看來,這位打扮時尚的小姐姐不知道怎的,就忽然顫抖起來。
「你沒事吧?需要幫忙嗎?」
坐在小姐姐身邊的乘客有些擔心地問。
在普通人的視角里,自然是看不到兔子小姐的耳朵的。
「沒、沒事。」兔子妖一邊說著,一邊用恐懼的眼神看著寧宿的方向,惹得其他乘客也不由自主朝寧宿看過來。
寧宿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換了一個位置坐。
而在他離開這個車廂的一瞬間,兔子妖恢復了正常,大鬆一口氣。
身旁的乘客有些迷茫,不由得重新思考寧宿身上到底有什麼問題。
換了一個車廂坐下,這一次身邊都是普通人,沒有再發生之前類似的事。
而後,寧宿出了地鐵,來到了A市郊區一個頗為有名的公園。
或許是這個公園綠化很好,這一路上,寧宿又遇到了兩隻妖,這兩妖與地鐵上兔子小姐的反應一模一樣。
全都是瑟縮著逃跑了。
寧宿不由得嘆息——這又是他長鱗片之後的後遺症了。
據米糕描述,在身體進一步異變之後,他身邊就有了一種威壓。這種威壓對於普通人來說沒有效果,但是對於妖來說卻是非常敏感。
「你雖然是只幼崽,但血脈應該是來自於大妖。」米糕猜測道。
它也是花了很多時間,才習慣了與寧宿待在一起。
寧宿對此感到無奈。
為了不再擾民,寧宿專門找了人煙稀少的路線,他繞了一個圈子,來到了公園偏僻的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