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莞卻更疑惑了:「那他最近天天忙著查馮池飛單幹嘛,不是為了幫你嗎?」
晝眠墨色的瞳孔更沉:「什麼?」
溫莞忽然察覺到哪裡不對,眼前人好像和自己朋友有誤會,她遲疑著道:「辜清許為了這個罪證託了好多人情,本來他們律所五點半下班,他天天都忙到起碼七八點,有時十一二點才回去,看現在的情況,馮池判兩年是起碼穩了,都是他做的啊。」
晝眠眸色一深,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溫莞拿著紅酒杯嘖嘖:「他啊,做事總是求穩,不喜歡聲張,從小就這樣,估計沒告訴你吧。」
晝眠心底翻湧。濼
原來馮池被控告職務侵占的那個公訴案,是辜清許做的。
難怪她還覺得奇怪,怎麼會剛好和她的控告撞上,還以為是聽雲內訌。
沒想到是辜清許。
可晝眠卻不想輕易回頭,想起砸紅酒那會兒的事情,她的自尊心微痛,輕嘲道:「他之前眼看著我被人欺負都沒出來,這會兒倒是刷存在感了。」
溫莞卻對自己的小夥伴有絕對的自信心,聽晝眠說,都有點詫異:「你確定嗎,不可能吧?」
晝眠笑了笑,沒說話。
溫莞忽然意識到:「是不是你處於必贏狀態啊?」濼
晝眠微微揚眉,想聽溫莞怎麼給他洗白:「是,所以呢?」
溫莞卻很篤定:「他是律師誒,如果當事人必贏,他不會做過多贅述的,有些事當事人要自己說才能出那口惡氣啊,你想想如果他出來替你懟你還爽嗎?」
晝眠微滯,覺得這話很牽強的同時,有點點說服力。
她忽然覺得有點可笑,當著溫莞的面,她扯了扯唇角:「哦,這樣啊。」
溫莞覺得她和辜清許之間誤會好像還不少:「辜清許身家這麼厚,他最怕女孩子覺得自卑,如果所有事情都是他解決,哪個女孩子敢和他在一起?你的光彩如果都被他掩蓋,他不會覺得這是好事的。」
晝眠剛要說他估計女朋友夠足球隊。
溫莞就話癆道:「當然了,撈女除外,不過他都沒有談過戀愛,哪來撈女。」濼
晝眠眉頭緊蹙:「沒有談過戀愛?」
這和鍾詩說的完全不一樣。
溫莞忽然福至心靈:「你是不是遇到鍾詩了!」
晝眠停滯一秒,心情有些複雜:「他未婚妻,我見過了。」
溫莞拍了一下大腿:「我就說,你給我的感覺莫名其妙的,鍾詩這人純有病。」
晝眠實在覺得不解:「溫小姐,您在說什麼?」
溫莞一看她就知道,鍾詩騙到了她。濼
溫莞拉著她,義憤填膺道:「這本來是辜清許他哥的未婚妻,奈何辜清許長得帥,鍾詩非要嫁辜清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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