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妄眼前是一閃而過的母親的哀求哭喊,卑微乞討那麼一點點的愛。伱
他一直都不希望任何女性成為他母親一樣的人。
她們本來可以有更絢爛的人生。
晝眠和華晏進西圖瀾婭餐廳的時候,遇上他的朋友,對方揶揄:「女朋友嗎?」
華晏看了一眼晝眠:「如果追得到的話。」
用了追這個字眼,無疑相當給晝眠面子。
一個粉絲幾百萬的網紅,有一定存在感,但華晏是做娛樂業的,手下這樣的網紅不計其數。
他能紆尊降貴向表示在追晝眠,暗暗裡就抬了她的身價。伱
對方對她的態度也好了一點:「希望下次還能再見到你們。」
晝眠沒有搭話。
只有一次。
落座時,華晏忽然開口:「那家西圖瀾婭餐廳已經在裝修了,就叫夢屋。」
晝眠倒沒想到,她隨口一說,他竟真的採用。
「您倒挺看得起我。」
他坦蕩承認:「我一向對有才氣的異性很尊敬,作為文人,你的才氣和靈氣都一等一。」伱
晝眠的眼睛純黑神秘,就那麼直勾勾看著人,並非純真無邪,也不是媚俗,卻格外誘惑人,像一片濃霧的森林:「但你不太讓我能生出尊敬。」
華晏看著她:「原因呢?」
晝眠淡漠道:「是人都不會喜歡第一面就貶低自己的人。」
手機忽然響起,打斷了對話。
晝眠拿起手機,向他示意。
華晏紳士道:「請便。」
時妄的聲音沙啞:「你在哪?腿還疼嗎,我現在過去。」伱
晝眠冷漠道:「準備看演唱會,沒時間。」
時妄喉嚨微澀:「是自己看嗎?」
晝眠聲音一如既往的穩定:「是不是自己看和你無關,你的一廂情願應該不用我來負責吧。」
對面是淅淅瀝瀝的雨聲,朦朧地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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