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不是演戲。騕
對上他容長清冽的柳葉眸,他的眼底是紅的,她卻平靜:「如果可以回到過去,回到一切都沒發生的時候,我大概率願意,但是,回得去嗎?」
時妄像是被一團野火燒灼著,滾燙得他心頭生疼,偏偏她漠然的眼神卻將這把火燒得更茂盛,如同野草般緊密生長起來。
「我願意彌補我們之間的缺憾,你曾經想要什麼,我現在都給你,不可以嗎?」
她眼中墨色如霜,漆黑卻是虛空,裡面沒有承接對他一絲一毫的愛意,刺痛他的心臟。
「我不需要你把什麼都給我,當初哪怕你什麼都不給我,我也不會恨你,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從來不怪任何人。」
偏偏他的分數為負。
她輕聲道:「畢竟我曾經是真的很喜歡你。」騕
她如果曾經沒那麼喜歡他,或許他可以強勸自己,算了吧。
可他清楚當時的她只會比現在的他更炙熱,愛得同樣濃烈迫切,他便覺得那股遺憾感擠壓著他的心臟和淚腺。
想上前擁抱她,卻第一次生出不可以的心緒。
原來兩個人相互惦念,相互喜歡,真的也會無法在一起,只因為他們的愛意沒有同頻。
他心動時沐浴的月色,和她並不來自同一夜。
那雙新月眸中的清輝,已然不是為他而來。
她淡淡道:「你回去吧,往後不用再特地照顧我,我和你兩清了。」騕
時妄忍不住上前一步,然而腳步戛然而止。
涼薄的月光之下。
他看見了她脖子上的項鍊,也看見了那枚捉賊時曾見過的花戒。
花戒圈起維納斯,就像在警告所有權。
時妄如埋深雪無法呼吸。
原來維納斯,選擇了辜清許。
演的永遠都是假的,成不了真。騕
晝眠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枚和平鴿橄欖戒指,和印著她名字的手鍊,她伸手遞給他:「還給你。」
她的眼睛如此清澈,亦如此冷靜。
好像和他從來都沒有什麼過去。
時妄指尖冰涼,伸出手去接。
同樣冰涼的首飾落在手心裡,冷得刺骨。
她抬步離開,時妄忽然一把拽住她。
晝眠還沒反應過來,炙熱狂浪的吻落在她唇上,掠取和搶奪壓迫她的呼吸,時妄的臉同她毫無距離。騕
晝眠掙扎著,時妄緊緊摟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後腦,任憑她怎麼掙扎拍打都不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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