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覺合了一下腿:「不是。」
晝眠更好奇了:「感覺不是脹痛嗎,那是什麼感覺的痛?」
她睫毛長長的像是要彎到人心裡去,大眼睛撲閃撲閃,看似很真誠,真的好奇,而不是出於其他目的,但她的話卻污得像下水道。
辜清許咽了一下,明顯凸起的喉結在她餘光里遊動,像一隻魚兒,游下去又游回來。
「我們討論點別的話題好嗎?」邟
「討論什麼,你家裡好無聊,你的書也好無聊,連條狗都沒有,我能和你聊什麼?」
她的長髮垂落到他胸上:「聊人生嗎?」
但晝眠的腦迴路一向不會那麼清純,辜清許試探:「你要聊的該不會是生人吧?」
「寶寶,你怎麼想歪了啊,你這麼純潔,我怎麼可能和你聊這樣的話題呀。」
她輕輕坐在他腰上,俯身看著他:「不會的哦。」
辜清許:「……」
「你空調開得好熱。」她像是自言自語呢喃一樣。邟
他溫柔地應聲:「那我往下調。」
「不用,我脫一件。」
不等辜清許反應過來,她直接把上衣脫掉。
裡面是一件奶綠色的吊帶,細細的肩帶掛在肩膀上,胸前柔軟的曲線挺翹,卻不過分蓬,但卻格外飽滿好看,露出一點弧度。
她拉著辜清許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讓辜清許修長瘦直的手握住她腰,正正好好,食指按在凹陷的腰窩上。
晝眠感覺辜清許看她的視線要著火了,但她靜靜看著他,不說話。
沒有任何下一步的表示。邟
他按倒她的腰,晝眠貼著趴在他身上,他抱著她,遊走過她的唇瓣,吻兇狠又綿長,親密無間地撬開她的牙關。
很奇怪的,哪怕這個時候她都會覺得他很溫柔,那種溫柔和細細密密的春風灌進骨子裡一樣,能把人吹到骨酥身軟。
臥室放著不規則玻璃燈罩的檯燈,天花板上有斑駁暗紋的燈影,淺淺的呼吸聲一前一後地追逐。
晝眠鑽回被子裡,從他身上爬回自己原本的位置。
她說話有種筋骨都鬆散,下一秒就要睡著的滿足感:「你家浴室還放女性沐浴露洗髮水和skii、黑繃帶,進門的時候,還有女性拖鞋,寶寶不會背著我藏人了吧?」
「今天列了單子讓助理幫我去買的。」他老實回答。
她眼睛半睜不閉:「品類t這麼齊全?」邟
「臨時做了點功課,還合適嗎?」
她不走心道:「合適啊,但我來這一次就不來了,好像有點浪費吧。」
他陡然從高空墜落,忍不住的失落:「你以後不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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